55、手感
费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扶迹已经乖乖在床上躺好，让出位置摆好姿势，眼巴巴地等费雨上床来陪他一起睡。
看着扶迹驾轻就熟的动作,费雨莫名有一种自己上当受骗的错觉,站在床边的时候,怎么都迈不出下一步。
扶迹轻轻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点揶揄的味道，似乎看懂了他的不自在,于是又伸手拍了拍他旁边空出来的位置，催促他赶快过去。
费雨无奈地只想叹气:“你是小孩子吗,还要人陪你睡？”
从上次在郊区的酒店那一晚之后，扶迹就十分热衷于大晚上扒拉在费雨的房间门口,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想爬上费雨的床。
扶迹没理会他，继续拍拍床:“快上来。”
费雨:“……”
行吧，谁让他当时为了救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说出答应陪对方睡觉的话，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再拒绝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费雨生无可恋地走了过去,刚在空出来的位置躺下,扶迹就在床上滚了一圈,滚过来把费雨抱在怀里,就像是小孩晚上睡觉的的时候要抱着玩具熊才能睡得着,费雨被他突然袭击，又没办法还手,于是更郁闷了。
“晚安。”扶迹心满意足地搂着费雨,一把拍暗床头灯，低低的嗓音就这么贴着费雨的耳朵传过来，两个人贴得很近,费雨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腔里心跳时传来的细微震动。
费雨:“……”
扶迹估计是受了伤的原因，说完晚安果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费雨还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听到扶迹均匀沉稳的呼吸声，思绪也慢慢飘远了。
一些被他刻意忽略和回避的问题又绕回到了他的脑子里，比如扶迹为什么不清除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抵触和对方肢体接触，为什么对方身体疼的时候就会粘着自己。
黑暗中，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下一下的，伴随着紧贴时炙热的温度，热烈的悸动，仿佛下一秒心脏就要冲破胸腔，逃出体外。
这个叫扶迹的人到底是谁？
是那个因为杀戮而兴奋的疯子，还是因为疼痛而变得脆弱可怜的观测者，又或者在很多年前他们就见过，而对方又恰好把他忘了而已。
因为接受过实验的原因，费雨的共情和感知会比正常人更弱一些，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危机状况下能够保持极端的冷静，而在情感的簇拥中反而会觉得不适。
他没有接受过别人的这么热烈的好意，他从来都把自己放在极寒的冰川上，久而久之整个人都像披着一层坚硬的冷冰，而扶迹的好意来得太突然太赤|裸太滚烫了，他反而觉得手足无措。
全知者可以洞悉所有真相，如果他最后完成任务找到了的对方，扶迹也真的是记忆里的那个人，那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他一会儿想到里斯城里的混乱，一会儿又想到过去的那场实验，最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很亮了。
“你醒了。”
扶迹比费雨醒得早，看见费雨睁眼，笑着打了个招呼:“你睡觉怎么喜欢扒人的衣服？”
费雨的睡相一直很好，因为经常睡眠很浅，有的时候可以做到睡前和起床几乎保持一个动作，所以他完全不相信扶迹的鬼话:“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今晚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吧。”
扶迹似乎有点不满地眯了眯眼，最后还是认命道:“好吧。”
看见他没有动作，费雨忍不住推了扶迹一把，扶迹不仅没被推开，反而抓着费雨的手往衣服里钻进去，带着费雨的手从胸肌一路往下摸到自己腹肌。
费雨悚然地抽回手，扶迹却紧紧抓他的手不放开:“……你在干什么？”
扶迹:“这是我的回报，你陪我睡一晚，总不能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吧。”
费雨:“大可不必，我又不是没有。”
扶迹手忽然停了下来，偏着头“嗯？”了一声，然后松开费雨的手，伸手就往费雨衣服里探:“让我摸摸看。”
费雨没想到扶迹会这么不要脸，下意识一脚就踹过去，刚踹一半，想到扶迹身上还有伤，又迟疑了一下，结果他这么一迟疑，扶迹直接翻身往上，把他整个人都按在床上。
“你是不是找死？”费雨肩膀和腿都被扶迹锁住，感受到扶迹的一只手已经从他衬衣下摆里钻进去了，连带着一种酥酥的触感从他神经末梢传过来。
扶迹抓紧时间上下其手:“没关系，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生气的。”
摸完还评价了一句:“你太瘦了，手感没我的好。”
费雨:“……”
所以昨天那个要死要活奄奄一息的人是人格分裂出来的是吗？属狗的人永远改不了身上的狗性是吗？
所以长得高了不起？有腹肌了不起？！
费雨冷下脸:“你给我放开。”
扶迹看着费雨要生气，立马放开对方，继续搂在怀里又蹭又揉:“对不起嘛，来我的给你摸，你摸你摸。”
费雨:“不摸，滚！”
扶迹有点失落道:“好吧，那机会留着下次用，如果想摸了我给你脱。”
费雨终于忍无可忍:“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变态？”
扶迹不依不饶:“哎呀不要这么冷淡嘛，接下来我们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要抓紧机会好好相处才对。”
费雨敏锐地从扶迹的话里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一把拍开扶迹正准备继续干坏事的手，和扶迹对视:“为什么？”
扶迹知道费雨很聪明，也不想瞒着他:“我是系统工作人员，又不能时时刻刻都陪伴玩家，昨天杀了副本人员，系统判定我违规，所以我得去解决一下。”
费雨:“什么时候？”
扶迹笑了笑:“三天后。”
他的骨节在费雨锁骨边的月牙上轻轻刮了一下，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下次见面，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
费雨从床上下来，装作毫不在意:“没有人想知道你的秘密。”
说完整理好衣服洗漱完就往房间外走，留下扶迹一个人在房间里表情莫测。
他和扶迹一觉就睡到了中午，夏乔眼睁睁地看着雨哥从扶迹房间里出来，但是好歹之前有过几次经验，虽然内心震惊于雨哥居然会委屈自己跑到扶迹房间里任由对方这样那样，但是表面看起来却很淡定。
“大赛情况怎么样？”费雨已经恢复了那张拒人于千里的冷淡脸，拿起夏乔桌子上的一份参赛排名查看。
今天是欺诈大赛初赛的截止日期。
排名名单上是本次投票的前十名，费雨简单地浏览了一下，然后选出了其中几个人，用自己之前选出来的人代替，欺诈之神将会在后续的几个人里面选出来。
“就这样，去公布大赛排名吧。”费雨把最终晋级名单交给夏乔，让他去公布。
晋级名单一经公布，网络上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讨论浪潮，因为晋级排名和投票排名相差很大，所以参赛玩家和观众群中都一片骂声。
接下来的比赛赛制是，十位晋级选手必须在五天之内造成一件欺诈作品，在总决赛的那天进行最终的作品展示。
观众们可以通过下注的方式，提前竞猜冠军的得士。
然而有趣的是，在公布的晋级人员名单里，有一位代号为“全知者”的参赛选手，没有照片也没有资料，就连他的诈骗简历都是空空如也。有人来质问士办方这个全知者为什么能够晋级，得到的答案却是保密。
一时之间，到处都是对这位神秘选手铺天盖地的讨论。
夏乔这几天已经养成了一睁开眼就开始喝别人网络对线的习惯，费雨看见他键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你在干什么？”
夏乔还在和对面激情对骂，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激动道:“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知道了我们几个人的信息，还说雨哥你不久就会死……雨哥你等着我帮你骂回来，大学打游戏的时候经验还在，我非得把他骂跪下不可。”
费雨想起之前那封匿名邮件，忽然内心一动，出声道:“你起来，让我来。”
夏乔:“……啊？”
夏乔笑了笑:“不用不用，雨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就不用帮我了哈哈……”
费雨垂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给你发消息的是我们的副本任务对象。”
夏乔:“？”
夏乔看着这几天他和对面密密麻麻几百页的对骂记录，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费雨接过夏乔的鼠标和键盘，对面的消息正在飞速铺满整个屏幕，眼看着夏乔这边战火熄灭，对面似乎正在抓紧时间反击。
费雨随便翻了几页聊天记录，发现两个人的对骂模式基本都一个样，都是翻来覆去那些特定词语加扯之前对骂时候的旧账，有点惊叹于夏乔在这种事情上的耐心。
对面还在连珠炮一样弹射消息，费雨看了几眼就头疼，忍不住敲了句“我不是夏乔”过去，才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意识到电脑屏幕的另一边已经换了一个人，全知者也终于收回了一点理智，开始质问费雨:“你那个比赛晋级名单什么意思？”
费雨装作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什么？”
“那个叫全知者的参赛选手，你想干什么？”
费雨慢悠悠地打字:“你不是能够洞悉真相吗？为什么该要问我？”
这回对面沉默了，没有再回答。
费雨忽然像是抓住了对方的把柄，半代威胁地给对方又回了一条消息:“全知者的意思是对已发生的事情全知，没有发生的事情和别人的真实想法你是不能知道的对吗？”
扶迹昨天晚上已经确定了不会对自己动手，但是对方还在和夏乔说自己会死，所以某种程度上全知者并不是完全全知。
对面依然在沉默。
对方不会说谎，所以保持沉默就是默认。
过了很久，新消息才发了过来。
“你想要什么？”
费雨利落地打字过去:“带着我要的真相过来找我，让我完成任务。”
“我拒绝。”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答案。
费雨忽然就觉得很没劲，发出了最后的威胁:“虽然我找不到你，但是我可以让系统任务消失。”
“如果我让唯一一个不说谎的人说了谎，那系统任务也就毫无意义了，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扶迹:我每天都有在练，体力很好，手感也超级棒，所以老婆摸摸吗？！！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鱼渝10瓶；远黎4瓶；
谢谢啦，抱住亲一大口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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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扶迹驾轻就熟的动作,费雨莫名有一种自己上当受骗的错觉,站在床边的时候,怎么都迈不出下一步。
扶迹轻轻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点揶揄的味道，似乎看懂了他的不自在,于是又伸手拍了拍他旁边空出来的位置，催促他赶快过去。
费雨无奈地只想叹气:“你是小孩子吗,还要人陪你睡？”
从上次在郊区的酒店那一晚之后，扶迹就十分热衷于大晚上扒拉在费雨的房间门口,软磨硬泡死缠烂打想爬上费雨的床。
扶迹没理会他，继续拍拍床:“快上来。”
费雨:“……”
行吧，谁让他当时为了救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人说出答应陪对方睡觉的话，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再拒绝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费雨生无可恋地走了过去,刚在空出来的位置躺下,扶迹就在床上滚了一圈,滚过来把费雨抱在怀里,就像是小孩晚上睡觉的的时候要抱着玩具熊才能睡得着,费雨被他突然袭击，又没办法还手,于是更郁闷了。
“晚安。”扶迹心满意足地搂着费雨,一把拍暗床头灯，低低的嗓音就这么贴着费雨的耳朵传过来，两个人贴得很近,费雨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胸腔里心跳时传来的细微震动。
费雨:“……”
扶迹估计是受了伤的原因，说完晚安果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费雨还在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忽然听到扶迹均匀沉稳的呼吸声，思绪也慢慢飘远了。
一些被他刻意忽略和回避的问题又绕回到了他的脑子里，比如扶迹为什么不清除自己，为什么自己不抵触和对方肢体接触，为什么对方身体疼的时候就会粘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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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接受过别人的这么热烈的好意，他从来都把自己放在极寒的冰川上，久而久之整个人都像披着一层坚硬的冷冰，而扶迹的好意来得太突然太赤|裸太滚烫了，他反而觉得手足无措。
全知者可以洞悉所有真相，如果他最后完成任务找到了的对方，扶迹也真的是记忆里的那个人，那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他一会儿想到里斯城里的混乱，一会儿又想到过去的那场实验，最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很亮了。
“你醒了。”
扶迹比费雨醒得早，看见费雨睁眼，笑着打了个招呼:“你睡觉怎么喜欢扒人的衣服？”
费雨的睡相一直很好，因为经常睡眠很浅，有的时候可以做到睡前和起床几乎保持一个动作，所以他完全不相信扶迹的鬼话:“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今晚你就自己一个人睡吧。”
扶迹似乎有点不满地眯了眯眼，最后还是认命道:“好吧。”
看见他没有动作，费雨忍不住推了扶迹一把，扶迹不仅没被推开，反而抓着费雨的手往衣服里钻进去，带着费雨的手从胸肌一路往下摸到自己腹肌。
费雨悚然地抽回手，扶迹却紧紧抓他的手不放开:“……你在干什么？”
扶迹:“这是我的回报，你陪我睡一晚，总不能一点便宜都占不到吧。”
费雨:“大可不必，我又不是没有。”
扶迹手忽然停了下来，偏着头“嗯？”了一声，然后松开费雨的手，伸手就往费雨衣服里探:“让我摸摸看。”
费雨没想到扶迹会这么不要脸，下意识一脚就踹过去，刚踹一半，想到扶迹身上还有伤，又迟疑了一下，结果他这么一迟疑，扶迹直接翻身往上，把他整个人都按在床上。
“你是不是找死？”费雨肩膀和腿都被扶迹锁住，感受到扶迹的一只手已经从他衬衣下摆里钻进去了，连带着一种酥酥的触感从他神经末梢传过来。
扶迹抓紧时间上下其手:“没关系，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会生气的。”
摸完还评价了一句:“你太瘦了，手感没我的好。”
费雨:“……”
所以昨天那个要死要活奄奄一息的人是人格分裂出来的是吗？属狗的人永远改不了身上的狗性是吗？
所以长得高了不起？有腹肌了不起？！
费雨冷下脸:“你给我放开。”
扶迹看着费雨要生气，立马放开对方，继续搂在怀里又蹭又揉:“对不起嘛，来我的给你摸，你摸你摸。”
费雨:“不摸，滚！”
扶迹有点失落道:“好吧，那机会留着下次用，如果想摸了我给你脱。”
费雨终于忍无可忍:“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变态？”
扶迹不依不饶:“哎呀不要这么冷淡嘛，接下来我们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要抓紧机会好好相处才对。”
费雨敏锐地从扶迹的话里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一把拍开扶迹正准备继续干坏事的手，和扶迹对视:“为什么？”
扶迹知道费雨很聪明，也不想瞒着他:“我是系统工作人员，又不能时时刻刻都陪伴玩家，昨天杀了副本人员，系统判定我违规，所以我得去解决一下。”
费雨:“什么时候？”
扶迹笑了笑:“三天后。”
他的骨节在费雨锁骨边的月牙上轻轻刮了一下，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下次见面，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
费雨从床上下来，装作毫不在意:“没有人想知道你的秘密。”
说完整理好衣服洗漱完就往房间外走，留下扶迹一个人在房间里表情莫测。
他和扶迹一觉就睡到了中午，夏乔眼睁睁地看着雨哥从扶迹房间里出来，但是好歹之前有过几次经验，虽然内心震惊于雨哥居然会委屈自己跑到扶迹房间里任由对方这样那样，但是表面看起来却很淡定。
“大赛情况怎么样？”费雨已经恢复了那张拒人于千里的冷淡脸，拿起夏乔桌子上的一份参赛排名查看。
今天是欺诈大赛初赛的截止日期。
排名名单上是本次投票的前十名，费雨简单地浏览了一下，然后选出了其中几个人，用自己之前选出来的人代替，欺诈之神将会在后续的几个人里面选出来。
“就这样，去公布大赛排名吧。”费雨把最终晋级名单交给夏乔，让他去公布。
晋级名单一经公布，网络上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讨论浪潮，因为晋级排名和投票排名相差很大，所以参赛玩家和观众群中都一片骂声。
接下来的比赛赛制是，十位晋级选手必须在五天之内造成一件欺诈作品，在总决赛的那天进行最终的作品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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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到处都是对这位神秘选手铺天盖地的讨论。
夏乔这几天已经养成了一睁开眼就开始喝别人网络对线的习惯，费雨看见他键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你在干什么？”
夏乔还在和对面激情对骂，闻言微微一愣，然后激动道:“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知道了我们几个人的信息，还说雨哥你不久就会死……雨哥你等着我帮你骂回来，大学打游戏的时候经验还在，我非得把他骂跪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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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乔:“……啊？”
夏乔笑了笑:“不用不用，雨哥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就不用帮我了哈哈……”
费雨垂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给你发消息的是我们的副本任务对象。”
夏乔:“？”
夏乔看着这几天他和对面密密麻麻几百页的对骂记录，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费雨接过夏乔的鼠标和键盘，对面的消息正在飞速铺满整个屏幕，眼看着夏乔这边战火熄灭，对面似乎正在抓紧时间反击。
费雨随便翻了几页聊天记录，发现两个人的对骂模式基本都一个样，都是翻来覆去那些特定词语加扯之前对骂时候的旧账，有点惊叹于夏乔在这种事情上的耐心。
对面还在连珠炮一样弹射消息，费雨看了几眼就头疼，忍不住敲了句“我不是夏乔”过去，才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意识到电脑屏幕的另一边已经换了一个人，全知者也终于收回了一点理智，开始质问费雨:“你那个比赛晋级名单什么意思？”
费雨装作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什么？”
“那个叫全知者的参赛选手，你想干什么？”
费雨慢悠悠地打字:“你不是能够洞悉真相吗？为什么该要问我？”
这回对面沉默了，没有再回答。
费雨忽然像是抓住了对方的把柄，半代威胁地给对方又回了一条消息:“全知者的意思是对已发生的事情全知，没有发生的事情和别人的真实想法你是不能知道的对吗？”
扶迹昨天晚上已经确定了不会对自己动手，但是对方还在和夏乔说自己会死，所以某种程度上全知者并不是完全全知。
对面依然在沉默。
对方不会说谎，所以保持沉默就是默认。
过了很久，新消息才发了过来。
“你想要什么？”
费雨利落地打字过去:“带着我要的真相过来找我，让我完成任务。”
“我拒绝。”
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答案。
费雨忽然就觉得很没劲，发出了最后的威胁:“虽然我找不到你，但是我可以让系统任务消失。”
“如果我让唯一一个不说谎的人说了谎，那系统任务也就毫无意义了，对吗？”
作者有话要说：扶迹:我每天都有在练，体力很好，手感也超级棒，所以老婆摸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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