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风波
顾陌的补习内容，言沉提前预习，将高中知识又拿出来加深印象。
他看过顾陌的学习状态，偏理科爱好者，理科各门都在110分左右，语文却刚勉强及格。正巧言沉也是理科能手，教来教去，也改善不了多少问题。
他打算从语文类入手。
语文作文是送分题。重点针对语文方面，他摆出一大推文献综述，比如离骚赋，四大名著等，摆在客厅里。
顾陌吃过面条，做完作业。就等言沉过来，他哪里会主动，像一尊佛一样瘫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个没完，边玩边偷笑。
他用铅笔敲打桌子，作出不耐烦的声响。
言沉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朝他看来。
又装模作样，像小老师负手而立，“小希，写完了吗？”
顾陌：“…”
为什么这么叫，一股子娘炮的味道。
“你先拿着这本书看看…”
他从书籍中随便抽出一本书，标题写着《国色天香》。
“我看你的语文很弱，你先学习古代文学。”
顾陌翻了几页，通篇文言文，能翻译出来，除非是文学院大师。
“言老师，你让我看这个？”
“有何不可？”
顾陌没说话，低下头看。
第一天补习随着时间飞逝，很快到了九点。
顾陌光看书就看了两小时，结束后，言沉愿意送他回去。
顾陌拒绝了他的好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二傻子。
敢走夜路，敢跟人干架，一切不能尝试的事他都敢去做。
高一被人群殴，遭遇挨打后，回家一身伤，沈女士心疼不已，记挂顾陌的未来，她请了心理医生给他舒缓镇定的情绪。
及时去排解低落抑郁的情绪，让情绪不至于长期憋在心里，照成一系列生理病变的变化。
他彻底做到，即便在同学眼中是个孤傲的人。然而，顾陌依然不能与他人交流，甚至不善于。
他认为这样挺好，没人打扰他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去做，喜欢听音乐，他可以听一整天。
老师给的这本国色天色，被他丢进了背包里。
第二天带进了学校。
顾陌在学校里，因为个子高，他坐在倒数第二排，下午最后一节课，课间休息，他出去上了一趟厕所。
回来后，班上很热闹，同学们交头接耳，似乎在传什么东西，每个人拿到手中，色即是空，色不异空，谈得很欢乐。
突然，一个女生从窗户玻璃的反光镜上，看到某同学到来，尖叫道：“快放起来，他来了…”
一名顽皮爱惹事的男生嫌事情不够大的心态，拿起书往空中抛，书本在半空中做着自由落地运动，形成半圆弧抛物线。
“啪嗒”一声，书本稳稳当当落在顾陌的脚下，他低头不语，书面的图案正是他那本国色天色。
还没来得及弯下去，一双名牌鞋，冒出来，踢向书本，顾陌的手臂悬在半道上，五指伞状似撑开。
书本“刺溜”滑远…
顾陌落了空，手掌瞬间收拢，攥紧的拳头朝向穿着名牌鞋的男生，揪起他的衣领。
漆黑一片的眼眸似霜降临，足足瞪了他几秒。
男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揪领动作下了一大跳，直到目光探进顾陌冰冻的眸底，他的心慌了数下，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上自闭软弱无能的模样，不露声色表现出来他的厌恶，实则内在本质是桀骜不驯。
他胆大，嘴唇又控制不住哆哆嗦嗦：“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顾陌反问他。
周围的女同学们已经对他的发火，产生了另类的想法，嘲笑声，奚落声，质疑声络绎不绝。
“沈希还会发火，真的好稀奇，第一次见呢！他想揍梁福利，不知谁赢。”
“可拉倒吧，梁福利打架有两把刷子。”
“我赌沈希干过他，你别说，还挺帅，我一直觉得他长得好看，除了有点难相处。”
“什么难相处，简直有病，好嘛，他正大光明在教室里传播不良书籍，你们女生还当宝了。”
“切，一群花痴…”男生们不认同，与她们斗嘴。
每个人的话传到，梁福利的耳朵中，他憋着一股火，勇敢地答复。
“我就是看你不爽！煞笔，国色天香是本污秽之物，你还有脸带来教室。”
顾陌嘴角轻挑，勾起了一丝不屑，“呵，看我不爽…”
“那就试试…”
话一落，顾陌拎抡着他的头往抽屉里塞。
“爽了吗？”
“啊…啊…”伴随着梁福利的恐怖的吼叫，所有的同学们退避三舍。
班长跑出教室，快跑着去叫班主任。
最后一节课，老师质问了他们两个。
梁福利的颈脖子勒出了一条乌黑的淤青，他的父母来了，气愤填膺向老师告状，儿子受了重伤，必须把暴戾的顾陌加以处分，还要求开除他。
老师秉公办事，安慰闹事的家属，又把顾陌拉到另一间办公室，耐心地询问他为什么要打架。
顾陌杵在一旁，缄口不言。
梁福利的父母，非得讨个说法，老师也嫌麻烦，斗殴事件，在学校里容忍度为零，强烈要求打人者把家长请来。
顾陌听后，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一丝破裂，他走到角落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并没有打给沈女士，而是打给补习老师，这个锅也是他惹出来的，必须他来解决。
言沉在学校里做科研，接到电话，有点懵。
因为顾陌讲得太快，他几乎没听到说什么，等他挂完，回味着刚刚发出急缓且磁性的声音里的命令。
“哥，来一趟学校，我在老师办公室，如果不来，我就不去你家。限你十五分钟！”
言沉用手背顶着牙关，悠悠地笑了起来。
浑小孩！
这声“哥”叫得婉转动听，仿佛还在耳边环绕。
他立马丢下手中的课题，借着同学的电动车骑去学校。
十分后，言沉早到五分钟，校园还处在一种紧张而刻苦的学习氛围中。
他问了一名老师，打听到顾陌老师所在的办公室，快马加鞭跑过去。
在五楼，没有电梯，言沉马不停蹄走上去，到达时，已经累成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缓和过来，他整理了下衣服，目测到高二办公室的牌子，门半掩着，敲着门，跨了进去。
“你好，我找沈希同学。”
一位老师在备课，努了努嘴，“那边…”
几个人围在一起，争吵不休，唯独高个子的顾陌，事不关已，低下头，遮掩住眼底的黯然，淡定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个妇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依然无动于衷。
言沉心里不是滋味，如此委曲求全，就因为他有疾病嚒？
他在饮水机取了一杯水。
正当他们激烈争闹时，言沉平稳地端着纸杯，挤了进来，“阿姨，好好说…想必你也累了！喝口水…”
一不留神，他激动，脚底一滑，身体重心不稳，身子往后一仰，正是角落的方向，顾陌稳稳当当地接住他。
纸杯里的水不小心往前冲，准确无误全部淋到妇女身上。
“啊呀！你谁呀，冒冒失失的！”
她气急败坏地质问。
“实在不好意思，瞧我干得什么事，这位同学，能麻烦你跟我去找块抹布吗？”
言沉道着歉，冲顾陌，挤了个媚眼，意思好像是，看吧，哥给你撑腰。
“……”
“走吧，等什么…阿姨先等一下。”
言沉拉着他就走，顾陌垂眸敛目，血液苏醒般全身沸腾，活跃地使人有点压不住。
莫名其妙就来个人，想把罪魁祸首带走，梁福利余光中发现他们的互动，嚷着声：“好啊，他是沈希的家属！老师你快拦住他。”
没走几步，就被他人识破，言沉没法逃避，直视他们每个人，目光带着一抹威严和不容置疑，说：“贵校实行什么制度，几个活人围着沈希，他做错了什么？即便他做错，你们也不应该咄咄逼人，好歹问清楚事情缘由。”
并将矛头指向老师，班主任轻咳一声，“沈同学打人！”
“可不是，你看看他把我当皮球塞进抽屉。脖子都黑了，你说谁的错？”梁福利作为受害者，他站出来指证。
妇女护着儿子，立马发难：“你谁呀？小孩教育很重要，你怎么能放纵他这样做，老师，我强烈要求，开除沈希！”
“开什么玩笑，你说开就开，学校你家开的吗？”言沉回嘴。
眼看着，又开始争吵，老师扫了一眼挂钟，见还有五分钟下课，请出言沉，
“你好，请随我来一次。”
言沉跟出去，顾陌也要去，被梁同学阻抗。
他冷声：“难道你还想进抽屉？”
“你…”梁福利捂着脖子，往后退。
妇人见状，不停叫嚣：“看看，他还要威胁我儿子，老师你看到了吧，这种人必须开除。”
班主任只想把事情处理，而不是引发，升级矛盾。
她停下脚步道：“于女士你的提议我会向学校申请，快下课了，您还是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一定给您满意的答复。梁福利还等什么，带你父母走，一节课没上，你还不知轻重。”
“好的，老师！”
班主任都这样说，一定不会放过品行不端的坏同学，梁福利拖着他母亲离开。
人走后，言沉从老师口中得知，一切祸首竟然是自己给的书，还是一本不正经的。
他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一再而在向老师保证，一定会看住顾陌，免得他再次控制不住情绪，打人。
但事出有因，顾陌打人有错，那名同学也是过分，用恶言恶语来攻击同学，他这作为败坏道德。
班主任针对两方都有错，惩罚两个人写三千字报告，在课堂上朗读。
顾陌打了人，言沉给了一笔补偿金，让老师转交给受伤同学，这事算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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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作文是送分题。重点针对语文方面，他摆出一大推文献综述，比如离骚赋，四大名著等，摆在客厅里。
顾陌吃过面条，做完作业。就等言沉过来，他哪里会主动，像一尊佛一样瘫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玩个没完，边玩边偷笑。
他用铅笔敲打桌子，作出不耐烦的声响。
言沉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朝他看来。
又装模作样，像小老师负手而立，“小希，写完了吗？”
顾陌：“…”
为什么这么叫，一股子娘炮的味道。
“你先拿着这本书看看…”
他从书籍中随便抽出一本书，标题写着《国色天香》。
“我看你的语文很弱，你先学习古代文学。”
顾陌翻了几页，通篇文言文，能翻译出来，除非是文学院大师。
“言老师，你让我看这个？”
“有何不可？”
顾陌没说话，低下头看。
第一天补习随着时间飞逝，很快到了九点。
顾陌光看书就看了两小时，结束后，言沉愿意送他回去。
顾陌拒绝了他的好意，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二傻子。
敢走夜路，敢跟人干架，一切不能尝试的事他都敢去做。
高一被人群殴，遭遇挨打后，回家一身伤，沈女士心疼不已，记挂顾陌的未来，她请了心理医生给他舒缓镇定的情绪。
及时去排解低落抑郁的情绪，让情绪不至于长期憋在心里，照成一系列生理病变的变化。
他彻底做到，即便在同学眼中是个孤傲的人。然而，顾陌依然不能与他人交流，甚至不善于。
他认为这样挺好，没人打扰他的生活，想做什么就去做，喜欢听音乐，他可以听一整天。
老师给的这本国色天色，被他丢进了背包里。
第二天带进了学校。
顾陌在学校里，因为个子高，他坐在倒数第二排，下午最后一节课，课间休息，他出去上了一趟厕所。
回来后，班上很热闹，同学们交头接耳，似乎在传什么东西，每个人拿到手中，色即是空，色不异空，谈得很欢乐。
突然，一个女生从窗户玻璃的反光镜上，看到某同学到来，尖叫道：“快放起来，他来了…”
一名顽皮爱惹事的男生嫌事情不够大的心态，拿起书往空中抛，书本在半空中做着自由落地运动，形成半圆弧抛物线。
“啪嗒”一声，书本稳稳当当落在顾陌的脚下，他低头不语，书面的图案正是他那本国色天色。
还没来得及弯下去，一双名牌鞋，冒出来，踢向书本，顾陌的手臂悬在半道上，五指伞状似撑开。
书本“刺溜”滑远…
顾陌落了空，手掌瞬间收拢，攥紧的拳头朝向穿着名牌鞋的男生，揪起他的衣领。
漆黑一片的眼眸似霜降临，足足瞪了他几秒。
男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揪领动作下了一大跳，直到目光探进顾陌冰冻的眸底，他的心慌了数下，这个人并不是表面上自闭软弱无能的模样，不露声色表现出来他的厌恶，实则内在本质是桀骜不驯。
他胆大，嘴唇又控制不住哆哆嗦嗦：“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顾陌反问他。
周围的女同学们已经对他的发火，产生了另类的想法，嘲笑声，奚落声，质疑声络绎不绝。
“沈希还会发火，真的好稀奇，第一次见呢！他想揍梁福利，不知谁赢。”
“可拉倒吧，梁福利打架有两把刷子。”
“我赌沈希干过他，你别说，还挺帅，我一直觉得他长得好看，除了有点难相处。”
“什么难相处，简直有病，好嘛，他正大光明在教室里传播不良书籍，你们女生还当宝了。”
“切，一群花痴…”男生们不认同，与她们斗嘴。
每个人的话传到，梁福利的耳朵中，他憋着一股火，勇敢地答复。
“我就是看你不爽！煞笔，国色天香是本污秽之物，你还有脸带来教室。”
顾陌嘴角轻挑，勾起了一丝不屑，“呵，看我不爽…”
“那就试试…”
话一落，顾陌拎抡着他的头往抽屉里塞。
“爽了吗？”
“啊…啊…”伴随着梁福利的恐怖的吼叫，所有的同学们退避三舍。
班长跑出教室，快跑着去叫班主任。
最后一节课，老师质问了他们两个。
梁福利的颈脖子勒出了一条乌黑的淤青，他的父母来了，气愤填膺向老师告状，儿子受了重伤，必须把暴戾的顾陌加以处分，还要求开除他。
老师秉公办事，安慰闹事的家属，又把顾陌拉到另一间办公室，耐心地询问他为什么要打架。
顾陌杵在一旁，缄口不言。
梁福利的父母，非得讨个说法，老师也嫌麻烦，斗殴事件，在学校里容忍度为零，强烈要求打人者把家长请来。
顾陌听后，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一丝破裂，他走到角落里，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并没有打给沈女士，而是打给补习老师，这个锅也是他惹出来的，必须他来解决。
言沉在学校里做科研，接到电话，有点懵。
因为顾陌讲得太快，他几乎没听到说什么，等他挂完，回味着刚刚发出急缓且磁性的声音里的命令。
“哥，来一趟学校，我在老师办公室，如果不来，我就不去你家。限你十五分钟！”
言沉用手背顶着牙关，悠悠地笑了起来。
浑小孩！
这声“哥”叫得婉转动听，仿佛还在耳边环绕。
他立马丢下手中的课题，借着同学的电动车骑去学校。
十分后，言沉早到五分钟，校园还处在一种紧张而刻苦的学习氛围中。
他问了一名老师，打听到顾陌老师所在的办公室，快马加鞭跑过去。
在五楼，没有电梯，言沉马不停蹄走上去，到达时，已经累成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缓和过来，他整理了下衣服，目测到高二办公室的牌子，门半掩着，敲着门，跨了进去。
“你好，我找沈希同学。”
一位老师在备课，努了努嘴，“那边…”
几个人围在一起，争吵不休，唯独高个子的顾陌，事不关已，低下头，遮掩住眼底的黯然，淡定地站在一旁，其中一个妇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依然无动于衷。
言沉心里不是滋味，如此委曲求全，就因为他有疾病嚒？
他在饮水机取了一杯水。
正当他们激烈争闹时，言沉平稳地端着纸杯，挤了进来，“阿姨，好好说…想必你也累了！喝口水…”
一不留神，他激动，脚底一滑，身体重心不稳，身子往后一仰，正是角落的方向，顾陌稳稳当当地接住他。
纸杯里的水不小心往前冲，准确无误全部淋到妇女身上。
“啊呀！你谁呀，冒冒失失的！”
她气急败坏地质问。
“实在不好意思，瞧我干得什么事，这位同学，能麻烦你跟我去找块抹布吗？”
言沉道着歉，冲顾陌，挤了个媚眼，意思好像是，看吧，哥给你撑腰。
“……”
“走吧，等什么…阿姨先等一下。”
言沉拉着他就走，顾陌垂眸敛目，血液苏醒般全身沸腾，活跃地使人有点压不住。
莫名其妙就来个人，想把罪魁祸首带走，梁福利余光中发现他们的互动，嚷着声：“好啊，他是沈希的家属！老师你快拦住他。”
没走几步，就被他人识破，言沉没法逃避，直视他们每个人，目光带着一抹威严和不容置疑，说：“贵校实行什么制度，几个活人围着沈希，他做错了什么？即便他做错，你们也不应该咄咄逼人，好歹问清楚事情缘由。”
并将矛头指向老师，班主任轻咳一声，“沈同学打人！”
“可不是，你看看他把我当皮球塞进抽屉。脖子都黑了，你说谁的错？”梁福利作为受害者，他站出来指证。
妇女护着儿子，立马发难：“你谁呀？小孩教育很重要，你怎么能放纵他这样做，老师，我强烈要求，开除沈希！”
“开什么玩笑，你说开就开，学校你家开的吗？”言沉回嘴。
眼看着，又开始争吵，老师扫了一眼挂钟，见还有五分钟下课，请出言沉，
“你好，请随我来一次。”
言沉跟出去，顾陌也要去，被梁同学阻抗。
他冷声：“难道你还想进抽屉？”
“你…”梁福利捂着脖子，往后退。
妇人见状，不停叫嚣：“看看，他还要威胁我儿子，老师你看到了吧，这种人必须开除。”
班主任只想把事情处理，而不是引发，升级矛盾。
她停下脚步道：“于女士你的提议我会向学校申请，快下课了，您还是先回去，这事我来处理，一定给您满意的答复。梁福利还等什么，带你父母走，一节课没上，你还不知轻重。”
“好的，老师！”
班主任都这样说，一定不会放过品行不端的坏同学，梁福利拖着他母亲离开。
人走后，言沉从老师口中得知，一切祸首竟然是自己给的书，还是一本不正经的。
他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一再而在向老师保证，一定会看住顾陌，免得他再次控制不住情绪，打人。
但事出有因，顾陌打人有错，那名同学也是过分，用恶言恶语来攻击同学，他这作为败坏道德。
班主任针对两方都有错，惩罚两个人写三千字报告，在课堂上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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