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条小鱼干
看着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沈小鱼，沈千帆忍不住笑起来。
他记不清楚自己小时候到底是什么德行了，但是根据烛阴每每一提及往事就头疼反应看来，沈千帆小时候也是非常活泼好动爱捣蛋，跟沈小鱼半斤八两。
每次小猫咪一捣蛋，他哥也喜欢拿九尾天狐来吓唬它。
九尾天狐故事流传甚广，扮演着人类世界里“狼外婆”角色，围绕着它衍生出来吃小孩恐怖故事，没有一千也八百。
在人类世界里有献祭童男童女以求长生传说。相对应，在妖界传闻中，九尾天狐之所以能有无疆寿命，据说也是靠着一种吞噬妖类幼崽邪术。
传说他一年要吃掉一百个幼崽，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虽然从来没有人见过传说中九尾天狐究竟长什么样，但是劳动人民一直是最富有智慧和想象力。
从小到大，沈千帆听过很多九尾狐故事，也见过众多潦草插画。虽然个间形容略有差别，但想要表达思想总体都是一直——九尾天狐很恐怖！
在这些思想灌输下茁壮成长，沈千帆脑海中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刻板印象。
似乎这传说中九尾天狐就应该是一只青面獠牙、穷凶极恶恶兽，牙齿像一般锋利，浑身毛像钢针一样坚硬，浑身散发着血腥味。
沈小鱼和所有幼崽一样，很害怕被叼走吃掉，果断地躲进被子里装死。
但是沈小鱼连藏猫猫都藏不好，把自己脑袋往被子里一塞就算完事，纯属掩耳盗铃，雪白小尾巴还有一只小脚脚都还露在被子外面。
沈千帆伸手拨弄了一下沈小鱼露出来尾巴，帮它把蹭乱了毛毛理顺。那条毛茸茸小尾巴还没有他小拇指粗，就好像是一朵尚且年轻娇嫩白色狗尾巴草。
小时候猫妈妈也喜欢帮他整理尾巴。在小猫妖认知中，尾巴只有很亲近人能碰。
如果一只成年小猫妖肯让你碰它尾巴，就代表着它很喜欢你。
被沈千帆指尖轻轻一拨，那“白色狗尾巴草”往两侧轻轻甩了一下，虚影一闪又分裂成了两条、三条。
看起来沈小鱼正在高兴，它喜欢跟沈千帆玩藏猫猫游戏。
沈千帆也假装自己看不见它，坐在床沿上说道：“啊呀，沈小鱼呢？”
被窝里长出来几条“狗尾巴草”抖动得更欢了。
沈小鱼似乎是躲猫猫玩上瘾了，沈千帆等了一会儿，见它还没有出来意思，反倒是屁股上挂出来尾巴越来越多，歪七八糟抖成了一团。
沈千帆怕这傻小子一直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憋坏了，顺手掀开了被子，把傻兮兮沈小鱼拎了出来。
“咪！”沈小鱼被命运扼住了后颈皮，顿时瘫软了下来。
沈千帆轻轻把它放到了枕头上。
当初，山海医院刚刚成立，烛阴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照顾两个弟弟，就把他们扔给了老乌。
老乌最能偷懒，永远只陪他们玩躲猫猫游戏，并且每次都扮演躲那个。
仗着小猫咪不会潜水，每次玩游戏时候它就悄悄藏进了池塘底下淤泥里睡觉。
有一次恰好是深秋，老乌陪他们躲猫猫时候一个不小心冬眠了，直接在泥塘底下昏睡过去。
乖巧懂事小猫咪在水池边等了一天一夜，还以为老乌淹死了，坐在池塘边哭出了鼻涕泡，一边哭一边给老乌立了块破墓碑。
第二年春天，等老乌睡醒了从池塘里爬出来时候，就发现自己狠狠火了一把——一只乌龟被淹死在池塘里新闻霸占了去年各大报纸头版头条。
小猫咪给它立墓碑前，有不少人前来参观，自发送花来纪念这只不幸乌龟。
老乌敏锐地抓住了商机，在自己坟头卖门票、卖花、卖鞭炮，发了人生中第一笔横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咪。”沈小鱼打了个小小哈欠。
沈小鱼今天在花园里玩了一上午，还跟贰柏武小狗崽们一起学狗叫，玩累了。
它很乖地抱着自己尾巴，把小小身体缩成了一团。
沈小鱼要睡午觉。
沈千帆盯着它睡颜看了一会儿，轻轻帮它拉上毯子，出去了。
沈小鱼不闹事时候还是挺可爱，确实像他小时候。
沈千帆变回了猫身，刚走到台阶上，就隐约闻到了一股熟悉香味。
是炸小鱼！
小猫咪三步并作两步地从台阶上蹿了下来，快得几乎成了一道白色虚影，滑翔进了厨房。
楚行洲正站在灶台前，锅里炸着小鱼。
香喷喷小鱼去掉了鱼鳞、尾鳍和内脏，裹了薄薄一层面粉，正在金黄热油里不断地翻滚着，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吊猫胃口香味。
沈千帆咽了咽口水，跳上了桌子，乖巧地蹲着等吃饭。
一旁厨房水池里有轻微声响，沈千帆竖着耳朵好奇地凑过去看，原来是一些活小鱼。
吃了这么多天小鱼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小鱼真容是什么样子。
这些小鱼大概只有一指长度，鳞片是偏红金色，尾鳍则是纯正金黄色。
这一池子小鱼身上竟然看不见一丝杂色，漂亮得简直像是涂刷喷漆假鱼，借着水波纹折射，在太阳下游动起来时候熠熠生辉，比色彩斑斓热带鱼还耀眼。
很难想象这么漂亮小鱼是用来吃，好像有点暴殄天物。
沈千帆想了想，叼了一个空玻璃小鱼缸过来，放到楚行洲脚边。透明鱼缸底部沉积着一些砂砾、假草叶和假山状石块。
“喵。”沈千帆弯着脑袋抬头看他。
能给我一条小鱼吗？
楚行洲垂眸看了一眼小猫咪和小鱼缸，好像立刻就看懂了它意思，捡起小鱼缸，帮它往鱼缸里注入了大半缸水，还放进了两条金色小鱼。
那些小鱼一拿出水就半死不活耷拉着尾巴，一入水顿时就变得机灵起来，在小鱼缸里摇头摆尾地游动，在碧绿草叶和假山之间来回穿梭，浴缸里草叶也随着鱼尾摆动而摇晃起来。
沈小鱼肯定喜欢这个！
沈千帆带着小鱼缸，又推又咬，费力地把鱼缸弄到了楼上。
——当然，这纯粹是装模作样给楚行洲看。
一离开楚总视线范围，沈千帆立马变回了人类男孩模样，轻松地弯腰捡起了浴缸，拿着它进了屋。
懒猫沈小鱼今天一觉睡到快天黑了才醒。
醒来后看到了窗台上玻璃鱼缸和小鱼，沈小鱼却“咪”一声炸毛了，一蹦三尺高躲进了沈千帆怀里不肯出来。
一朝被鱼咬，十年怕井绳。
“咪。QnQ”
沈小鱼害怕小金鱼。
猫咪幼崽对入侵自己领地这一缸小金鱼充满了好奇、探究以及害怕。
但是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沈小鱼还是忍不住靠近了那个小鱼缸。
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种小金鱼漂亮归漂亮，看上去却是傻乎乎，毫无攻击力。
沈小鱼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几次，没挨打，胆子便大了起来。
它伸出爪子捣蛋，吓唬金鱼，作势要把它捞起来，但是傻乎乎小金鱼也不反抗。由着它把自己捞了起来。
这和沈小鱼预想当中“你逃我追、我们都插翅难飞”把戏不一样！
沈小鱼没见过这么笨金鱼，吓坏了，连忙又把小金鱼扔回了鱼缸里，蹦跶到了沈千帆身上。
“沈小鱼！”沈千帆正坐在床头用手机看书，沈小鱼忽然就一屁股坐到了他手上。
沈千帆看得正投入，假模假样地打了它屁屁教训它，随手把沈小鱼拎到了一边。
不用打工以后，沈千帆忽然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他回首了一下往昔，想了想前几年自己都在干什么——好像一直在忙着打工还房贷，每天在家和公司之间两点一线，上班摸鱼，下班继续摸鱼，虚度光阴。
要问他干了什么有意义事情，沈千帆还真说不上来。
沈千帆痛定思痛，决定做点正事，看点书。
于是他打开了手机阅读软件里热度最高一本书：《妖物通鉴》（未删减版）。
鉴于这书中提及了一些大尺度内容，少儿不宜，因此市面上流传最广其实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儿童版，专门给未成年小妖怪阅读，另一个就是未删减原版。
沈千帆小时候看是儿童版，长大以后忙于打工，也没时间看一看成人版。
直到打开这本书以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儿童版和未删减版区别有这么大。
翻开第一卷，还是熟悉《妖神篇》，讲也还是九尾天狐。
但是在这本未经阉割原版书中，提及了一些震撼小猫咪内容。
比如，九尾天狐一族生性风流好色，擅长房中之术，经常变成帅哥美女来勾引人，留下了许许多多艳情故事。
——据说那位传说中妖神也是如此。作为万年狐狸精，他还爱好男色，喜欢引诱漂亮妖族小男孩和他上床。
漂亮妖族小男孩沈千帆硬着头皮看了几章，红着脸关掉了这本书。
怎么感觉比吃小孩修炼还离谱。
这书怕不是乱编吧。
沈千帆心想，把野鸡形容成凤凰也就算了，好好妖神，闲得没事勾引小男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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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不清楚自己小时候到底是什么德行了，但是根据烛阴每每一提及往事就头疼反应看来，沈千帆小时候也是非常活泼好动爱捣蛋，跟沈小鱼半斤八两。
每次小猫咪一捣蛋，他哥也喜欢拿九尾天狐来吓唬它。
九尾天狐故事流传甚广，扮演着人类世界里“狼外婆”角色，围绕着它衍生出来吃小孩恐怖故事，没有一千也八百。
在人类世界里有献祭童男童女以求长生传说。相对应，在妖界传闻中，九尾天狐之所以能有无疆寿命，据说也是靠着一种吞噬妖类幼崽邪术。
传说他一年要吃掉一百个幼崽，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虽然从来没有人见过传说中九尾天狐究竟长什么样，但是劳动人民一直是最富有智慧和想象力。
从小到大，沈千帆听过很多九尾狐故事，也见过众多潦草插画。虽然个间形容略有差别，但想要表达思想总体都是一直——九尾天狐很恐怖！
在这些思想灌输下茁壮成长，沈千帆脑海中也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刻板印象。
似乎这传说中九尾天狐就应该是一只青面獠牙、穷凶极恶恶兽，牙齿像一般锋利，浑身毛像钢针一样坚硬，浑身散发着血腥味。
沈小鱼和所有幼崽一样，很害怕被叼走吃掉，果断地躲进被子里装死。
但是沈小鱼连藏猫猫都藏不好，把自己脑袋往被子里一塞就算完事，纯属掩耳盗铃，雪白小尾巴还有一只小脚脚都还露在被子外面。
沈千帆伸手拨弄了一下沈小鱼露出来尾巴，帮它把蹭乱了毛毛理顺。那条毛茸茸小尾巴还没有他小拇指粗，就好像是一朵尚且年轻娇嫩白色狗尾巴草。
小时候猫妈妈也喜欢帮他整理尾巴。在小猫妖认知中，尾巴只有很亲近人能碰。
如果一只成年小猫妖肯让你碰它尾巴，就代表着它很喜欢你。
被沈千帆指尖轻轻一拨，那“白色狗尾巴草”往两侧轻轻甩了一下，虚影一闪又分裂成了两条、三条。
看起来沈小鱼正在高兴，它喜欢跟沈千帆玩藏猫猫游戏。
沈千帆也假装自己看不见它，坐在床沿上说道：“啊呀，沈小鱼呢？”
被窝里长出来几条“狗尾巴草”抖动得更欢了。
沈小鱼似乎是躲猫猫玩上瘾了，沈千帆等了一会儿，见它还没有出来意思，反倒是屁股上挂出来尾巴越来越多，歪七八糟抖成了一团。
沈千帆怕这傻小子一直把自己藏在被子里，憋坏了，顺手掀开了被子，把傻兮兮沈小鱼拎了出来。
“咪！”沈小鱼被命运扼住了后颈皮，顿时瘫软了下来。
沈千帆轻轻把它放到了枕头上。
当初，山海医院刚刚成立，烛阴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没时间照顾两个弟弟，就把他们扔给了老乌。
老乌最能偷懒，永远只陪他们玩躲猫猫游戏，并且每次都扮演躲那个。
仗着小猫咪不会潜水，每次玩游戏时候它就悄悄藏进了池塘底下淤泥里睡觉。
有一次恰好是深秋，老乌陪他们躲猫猫时候一个不小心冬眠了，直接在泥塘底下昏睡过去。
乖巧懂事小猫咪在水池边等了一天一夜，还以为老乌淹死了，坐在池塘边哭出了鼻涕泡，一边哭一边给老乌立了块破墓碑。
第二年春天，等老乌睡醒了从池塘里爬出来时候，就发现自己狠狠火了一把——一只乌龟被淹死在池塘里新闻霸占了去年各大报纸头版头条。
小猫咪给它立墓碑前，有不少人前来参观，自发送花来纪念这只不幸乌龟。
老乌敏锐地抓住了商机，在自己坟头卖门票、卖花、卖鞭炮，发了人生中第一笔横财，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咪。”沈小鱼打了个小小哈欠。
沈小鱼今天在花园里玩了一上午，还跟贰柏武小狗崽们一起学狗叫，玩累了。
它很乖地抱着自己尾巴，把小小身体缩成了一团。
沈小鱼要睡午觉。
沈千帆盯着它睡颜看了一会儿，轻轻帮它拉上毯子，出去了。
沈小鱼不闹事时候还是挺可爱，确实像他小时候。
沈千帆变回了猫身，刚走到台阶上，就隐约闻到了一股熟悉香味。
是炸小鱼！
小猫咪三步并作两步地从台阶上蹿了下来，快得几乎成了一道白色虚影，滑翔进了厨房。
楚行洲正站在灶台前，锅里炸着小鱼。
香喷喷小鱼去掉了鱼鳞、尾鳍和内脏，裹了薄薄一层面粉，正在金黄热油里不断地翻滚着，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吊猫胃口香味。
沈千帆咽了咽口水，跳上了桌子，乖巧地蹲着等吃饭。
一旁厨房水池里有轻微声响，沈千帆竖着耳朵好奇地凑过去看，原来是一些活小鱼。
吃了这么多天小鱼干，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小鱼真容是什么样子。
这些小鱼大概只有一指长度，鳞片是偏红金色，尾鳍则是纯正金黄色。
这一池子小鱼身上竟然看不见一丝杂色，漂亮得简直像是涂刷喷漆假鱼，借着水波纹折射，在太阳下游动起来时候熠熠生辉，比色彩斑斓热带鱼还耀眼。
很难想象这么漂亮小鱼是用来吃，好像有点暴殄天物。
沈千帆想了想，叼了一个空玻璃小鱼缸过来，放到楚行洲脚边。透明鱼缸底部沉积着一些砂砾、假草叶和假山状石块。
“喵。”沈千帆弯着脑袋抬头看他。
能给我一条小鱼吗？
楚行洲垂眸看了一眼小猫咪和小鱼缸，好像立刻就看懂了它意思，捡起小鱼缸，帮它往鱼缸里注入了大半缸水，还放进了两条金色小鱼。
那些小鱼一拿出水就半死不活耷拉着尾巴，一入水顿时就变得机灵起来，在小鱼缸里摇头摆尾地游动，在碧绿草叶和假山之间来回穿梭，浴缸里草叶也随着鱼尾摆动而摇晃起来。
沈小鱼肯定喜欢这个！
沈千帆带着小鱼缸，又推又咬，费力地把鱼缸弄到了楼上。
——当然，这纯粹是装模作样给楚行洲看。
一离开楚总视线范围，沈千帆立马变回了人类男孩模样，轻松地弯腰捡起了浴缸，拿着它进了屋。
懒猫沈小鱼今天一觉睡到快天黑了才醒。
醒来后看到了窗台上玻璃鱼缸和小鱼，沈小鱼却“咪”一声炸毛了，一蹦三尺高躲进了沈千帆怀里不肯出来。
一朝被鱼咬，十年怕井绳。
“咪。QnQ”
沈小鱼害怕小金鱼。
猫咪幼崽对入侵自己领地这一缸小金鱼充满了好奇、探究以及害怕。
但是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沈小鱼还是忍不住靠近了那个小鱼缸。
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种小金鱼漂亮归漂亮，看上去却是傻乎乎，毫无攻击力。
沈小鱼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几次，没挨打，胆子便大了起来。
它伸出爪子捣蛋，吓唬金鱼，作势要把它捞起来，但是傻乎乎小金鱼也不反抗。由着它把自己捞了起来。
这和沈小鱼预想当中“你逃我追、我们都插翅难飞”把戏不一样！
沈小鱼没见过这么笨金鱼，吓坏了，连忙又把小金鱼扔回了鱼缸里，蹦跶到了沈千帆身上。
“沈小鱼！”沈千帆正坐在床头用手机看书，沈小鱼忽然就一屁股坐到了他手上。
沈千帆看得正投入，假模假样地打了它屁屁教训它，随手把沈小鱼拎到了一边。
不用打工以后，沈千帆忽然多了很多空闲时间。
他回首了一下往昔，想了想前几年自己都在干什么——好像一直在忙着打工还房贷，每天在家和公司之间两点一线，上班摸鱼，下班继续摸鱼，虚度光阴。
要问他干了什么有意义事情，沈千帆还真说不上来。
沈千帆痛定思痛，决定做点正事，看点书。
于是他打开了手机阅读软件里热度最高一本书：《妖物通鉴》（未删减版）。
鉴于这书中提及了一些大尺度内容，少儿不宜，因此市面上流传最广其实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儿童版，专门给未成年小妖怪阅读，另一个就是未删减原版。
沈千帆小时候看是儿童版，长大以后忙于打工，也没时间看一看成人版。
直到打开这本书以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儿童版和未删减版区别有这么大。
翻开第一卷，还是熟悉《妖神篇》，讲也还是九尾天狐。
但是在这本未经阉割原版书中，提及了一些震撼小猫咪内容。
比如，九尾天狐一族生性风流好色，擅长房中之术，经常变成帅哥美女来勾引人，留下了许许多多艳情故事。
——据说那位传说中妖神也是如此。作为万年狐狸精，他还爱好男色，喜欢引诱漂亮妖族小男孩和他上床。
漂亮妖族小男孩沈千帆硬着头皮看了几章，红着脸关掉了这本书。
怎么感觉比吃小孩修炼还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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