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宿命选择
第七十六章
廉贞道尊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众人面前。
苏烟微握着尚在滴血剑伫立在那里,脸上表情怔愣难以回神，她脑海里一直不断地在浮现他最后那个笑容，和那声道谢。
谢谢……
谢谢什么？
谢谢我杀了你吗？
当真是可笑至极！
这里,徘徊着无数因为被杀死怨气无法平息消解亡魂，将本该是灵秀之地变成了怨气横生魔障之地。
而他被杀了，却向她道歉。
何其可笑！
苏烟微觉得可笑极了,也荒谬极了。
她根本不想要他那声道歉，她宁愿他恨她，像之前那般追杀她。
或许这样，她便不会像此刻这般难过。
杀死了廉贞道尊之后,眼前场景开始逐渐虚幻消失。
一阵天旋地转,苏烟微、吴潜、唐州、姜岁安、齐衡被传送出了秘境。
等到他们再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灵矿山外。
“我们这是，回来了？”吴潜说道。
“看来是回来了。”唐州说道。
“也算是有惊无险吧！”姜岁安道。
一直紧绷众人松了口气,顿时放松下来。
“看样子,我们在秘境内呆了这么久，外面只过去一瞬。”齐衡理智分析道，“秘境和外界时间不流通，秘境内时间是静止。”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发现了,“真！”
外界时间依旧是停留在他们进去秘境时。
“微微,你怎么了？”姜岁安察觉到苏烟微沉默，朝她看去，见她情绪不对，不由担心问道。
“没什么。”苏烟微对着她笑了下,“不用担心。”
姜岁安看着她脸上表情,脸上忧色更重,这可不像是没什么样子。
“对了，我们回去吧。”苏烟微没事人一般说道，“发生了这么大事情，得快点禀告师父他们才是。”
众少年人看她，总觉得她在强颜欢笑。
但都不约而同选择包容了她，没有出声询问。
这是属于同伴默契和温柔。
“微微说得对，那我们走吧。”姜岁安说道。
其他人也没异议，便都离开了
小寒峰。
苏烟微回去小寒峰，这时候，云霄剑尊一般都在书房，所以她直接就去了书房。
书房内，听到脚步声，云霄剑尊抬头看去，见苏烟微神色怏怏不乐，顿时挑眉问道：“怎么如此垂头丧气？”
“……”
苏烟微抿了下唇，然后将秀水峰秘境内发生事情与他说了一遍，末了，她神情困惑看着云霄剑尊，“一个人，会在什么情况请求另一个杀死他？”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最终与其说是她杀死了他，不如说是廉贞道君选择让她杀了他。
为何这样，为何是她？
这是困扰苏烟微许久，耿耿于怀疑问。
云霄剑尊从座椅上起身，他走到苏烟微面前，伸手抚摸上她头，“你做很好。”
他对苏烟微说道，“没有人能比你做更好了。”
苏烟微听后，心下顿时一酸，眼眶不由地泛红。
她立马低下头，伸手飞快拭去了眼角水光，不让自己在师父面前失态。
一直以来她都忍着，强撑着，将所有情绪都自我承受消化，不泄露分毫。不在同伴们面前露出丝毫异样，就这样撑了一路。云霄剑尊一句话，顿时让她破防。
“死亡是他宿命，与其死在素不相识不相干人手上，不如让他所认可人杀死他，这就是所谓尊严。”云霄剑尊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被认可人所杀死，虽死亦无悔。”
许久之后。
苏烟微沙哑声音响起，“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云霄剑尊肯定说道。
“……”
——
天阙峰，掌门大殿。
苏烟微和云霄剑尊赶到时候，吴潜、唐州、姜岁安、齐衡，还有他们各自师父吴道子剑尊、项思远剑君、温羽剑君。
“云霄，你来了。”蜀山剑派掌门看见他，说道：“秀水峰秘境一事，你有何看法？”
“我徒儿想法不是挺好？”云霄剑尊说道，“就按她说去做吧。”
“我说云霄，你这太偷懒了吧！”吴道子闻言，当即便冲他说道：“直接照搬你徒儿主意，难道你就没有自己想法吗？”
云霄剑尊抬眸看他，笑道：“我徒儿主意完美无缺，不需要更改，我这做师父又何必多此一举？”
吴道子：有被秀到。
他看云霄剑尊脸上笑容格外刺眼，索性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我亦是如此想。”蜀山剑派掌门开口说道，“苏师侄主意是眼下最好办法，秀水峰秘境出世，玉衡道尊吾等不可轻慢。”
“届时，云霄你与我一道前去拜见玉衡道尊吧！”他说道。
哪怕只是一道化身，但那也是飞升上界仙人祖师，绝不能怠慢，要当做是仙人本尊来供奉。
蜀山剑派掌门心下自有一番成算，按照弟子们所言，玉衡道尊化身亦有大乘境界，在修界大乘便是修为最高峰了，再往上就是飞升上界得道成仙了。
玉衡道尊出现，让蜀山剑派再添一位大乘修士，且是永久性。这对于蜀山剑派而言，如虎添翼，实力大增。
想到这里，蜀山剑派掌门脸上表情更加柔和了，他看向苏烟微等一干发现了秀水峰秘境并且还得到祖师青睐弟子们，目光更加和善，“你们发现秀水峰秘境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吴潜、唐州、姜岁安甚至连齐衡，都齐刷刷朝苏烟微看去。
苏烟微：？？？？
你们看我干嘛？
当然是因为你最狡猾，肯定能给自己争取到最大奖励！
苏烟微：……
那你们是高看我了。
蜀山剑派掌门也被他们举动弄一怔，随即他也看向苏烟微，笑着问道：“苏师侄想要什么奖励呢？”
“……”
这我怎么知道，当然是越贵越好啊！
苏烟微想了想，最终说道：“我只不过是做了该做事情，至于奖励，便不必了。”
“一切都是应该。”她说道。
蜀山剑派掌门闻言脸上笑容更深，“宗门可不能亏待有功弟子。”
他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去珍宝阁，一人取一件法器吧！”
旁边吴道子听后顿时挑眉，掌门这奖励不可谓不大方。云霄这徒弟可真是个伶俐孩子，啧！怎么好白菜都让他给搂去了。
再看了看自家那傻狍子，更糟心了。
等到离开掌门大殿之后。
云霄剑尊便对苏烟微说道：“珍宝阁有件叫做天/衣无缝防御法衣，正适合你。”
闻言，苏烟微秒懂，“好。”
最终，苏烟微从珍宝阁选了名为天/衣无缝防御法衣，吴潜选了一双青云靴，唐州选了一个阵盘，姜岁安选了一只符笔，齐衡选了一柄剑，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笑容。
“多亏了微微机智。”姜岁安笑眯眯说道，“这只符笔我眼馋很久，但是太贵了。”
“有了这双青云靴，我跑得更快了！”吴潜嘿嘿笑道。
齐衡摸着手中灵剑，神色喜悦，他抬眸看向面前苏烟微：“这回多谢你了。”
“客气了。”苏烟微说道。
“不过，唐州你怎么选了阵盘？”吴潜奇怪问他道。
唐州神色顿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打算修习阵道。”
闻言，众少年人顿时看向他。
吴潜愣住，随即他大怒道：“你要放弃剑道？”
“不是放弃。”唐州面对他怒火，神色平静说道：“只不过是给自己另一个机会。”
“我不像你和苏烟微、齐衡，你们在剑道上天赋异禀，更有一颗坚定无畏剑心，而我两者皆无。”他坦然承认自身不足，“我在剑道上天赋平平，又生性多思多虑，心有顾忌出剑不直。”
“即便是勉强下去，也不过是中流。”唐州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犹豫彷徨，我真能成为一个剑修吗？我真能够做到，做好吗？”
“看见姜师妹之后，我才真正下定决心。”
姜岁安闻言愣了一下，“我吗？”
“是。”唐州看着她，说道：“你选择符修，让我意识到，我还可以有别路，别选择。”
“我想试试。”他说道。
“……”
吴潜听了他话之后顿时哑然，他不知道原来他是这样想，一直以来他都是面临如此困境吗？然而他却毫无所觉，明明整日在一起，自诩是他最好朋友兄弟，却对他痛苦和为难一无所觉。
这还是好兄弟吗！
“对不起！”
“对不起！”
吴潜和唐州同时说道，两人都愣住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看着对方，又同时说道。
“还是你先说吧。”唐州对吴潜说道。
吴潜抿了抿唇，道：“一直以来没有察觉到你烦恼和困境，还自作主张勉强你，是我错。”
“与你无关。”面对他愧疚和歉意，唐州冷静说道：“这是我自己问题。”
“说好一起成为厉害剑修，攀登剑道至高峰，是我食言了。”唐州说道，他看着吴潜，“但我没有放弃剑道，我只是多了一个选择而已。”
“剑阵双修吗？”
话说开之后，吴潜脸上露出笑容，“不错，很厉害！”
唐州看着他，也笑了。
两个少年相视一笑。
眼神明亮，笑容灿烂。
“我还剑符双修，也没见吴潜这么夸我。”姜岁安在旁对苏烟微嘀咕道。
苏烟微也发出赞同声音，“我还剑医丹书画五修呢！那我岂不是牛逼格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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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道尊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众人面前。
苏烟微握着尚在滴血剑伫立在那里,脸上表情怔愣难以回神，她脑海里一直不断地在浮现他最后那个笑容，和那声道谢。
谢谢……
谢谢什么？
谢谢我杀了你吗？
当真是可笑至极！
这里,徘徊着无数因为被杀死怨气无法平息消解亡魂，将本该是灵秀之地变成了怨气横生魔障之地。
而他被杀了，却向她道歉。
何其可笑！
苏烟微觉得可笑极了,也荒谬极了。
她根本不想要他那声道歉，她宁愿他恨她，像之前那般追杀她。
或许这样，她便不会像此刻这般难过。
杀死了廉贞道尊之后,眼前场景开始逐渐虚幻消失。
一阵天旋地转,苏烟微、吴潜、唐州、姜岁安、齐衡被传送出了秘境。
等到他们再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灵矿山外。
“我们这是，回来了？”吴潜说道。
“看来是回来了。”唐州说道。
“也算是有惊无险吧！”姜岁安道。
一直紧绷众人松了口气,顿时放松下来。
“看样子,我们在秘境内呆了这么久，外面只过去一瞬。”齐衡理智分析道，“秘境和外界时间不流通，秘境内时间是静止。”
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发现了,“真！”
外界时间依旧是停留在他们进去秘境时。
“微微,你怎么了？”姜岁安察觉到苏烟微沉默，朝她看去，见她情绪不对，不由担心问道。
“没什么。”苏烟微对着她笑了下,“不用担心。”
姜岁安看着她脸上表情,脸上忧色更重,这可不像是没什么样子。
“对了，我们回去吧。”苏烟微没事人一般说道，“发生了这么大事情，得快点禀告师父他们才是。”
众少年人看她，总觉得她在强颜欢笑。
但都不约而同选择包容了她，没有出声询问。
这是属于同伴默契和温柔。
“微微说得对，那我们走吧。”姜岁安说道。
其他人也没异议，便都离开了
小寒峰。
苏烟微回去小寒峰，这时候，云霄剑尊一般都在书房，所以她直接就去了书房。
书房内，听到脚步声，云霄剑尊抬头看去，见苏烟微神色怏怏不乐，顿时挑眉问道：“怎么如此垂头丧气？”
“……”
苏烟微抿了下唇，然后将秀水峰秘境内发生事情与他说了一遍，末了，她神情困惑看着云霄剑尊，“一个人，会在什么情况请求另一个杀死他？”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最终与其说是她杀死了他，不如说是廉贞道君选择让她杀了他。
为何这样，为何是她？
这是困扰苏烟微许久，耿耿于怀疑问。
云霄剑尊从座椅上起身，他走到苏烟微面前，伸手抚摸上她头，“你做很好。”
他对苏烟微说道，“没有人能比你做更好了。”
苏烟微听后，心下顿时一酸，眼眶不由地泛红。
她立马低下头，伸手飞快拭去了眼角水光，不让自己在师父面前失态。
一直以来她都忍着，强撑着，将所有情绪都自我承受消化，不泄露分毫。不在同伴们面前露出丝毫异样，就这样撑了一路。云霄剑尊一句话，顿时让她破防。
“死亡是他宿命，与其死在素不相识不相干人手上，不如让他所认可人杀死他，这就是所谓尊严。”云霄剑尊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被认可人所杀死，虽死亦无悔。”
许久之后。
苏烟微沙哑声音响起，“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云霄剑尊肯定说道。
“……”
——
天阙峰，掌门大殿。
苏烟微和云霄剑尊赶到时候，吴潜、唐州、姜岁安、齐衡，还有他们各自师父吴道子剑尊、项思远剑君、温羽剑君。
“云霄，你来了。”蜀山剑派掌门看见他，说道：“秀水峰秘境一事，你有何看法？”
“我徒儿想法不是挺好？”云霄剑尊说道，“就按她说去做吧。”
“我说云霄，你这太偷懒了吧！”吴道子闻言，当即便冲他说道：“直接照搬你徒儿主意，难道你就没有自己想法吗？”
云霄剑尊抬眸看他，笑道：“我徒儿主意完美无缺，不需要更改，我这做师父又何必多此一举？”
吴道子：有被秀到。
他看云霄剑尊脸上笑容格外刺眼，索性转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我亦是如此想。”蜀山剑派掌门开口说道，“苏师侄主意是眼下最好办法，秀水峰秘境出世，玉衡道尊吾等不可轻慢。”
“届时，云霄你与我一道前去拜见玉衡道尊吧！”他说道。
哪怕只是一道化身，但那也是飞升上界仙人祖师，绝不能怠慢，要当做是仙人本尊来供奉。
蜀山剑派掌门心下自有一番成算，按照弟子们所言，玉衡道尊化身亦有大乘境界，在修界大乘便是修为最高峰了，再往上就是飞升上界得道成仙了。
玉衡道尊出现，让蜀山剑派再添一位大乘修士，且是永久性。这对于蜀山剑派而言，如虎添翼，实力大增。
想到这里，蜀山剑派掌门脸上表情更加柔和了，他看向苏烟微等一干发现了秀水峰秘境并且还得到祖师青睐弟子们，目光更加和善，“你们发现秀水峰秘境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吴潜、唐州、姜岁安甚至连齐衡，都齐刷刷朝苏烟微看去。
苏烟微：？？？？
你们看我干嘛？
当然是因为你最狡猾，肯定能给自己争取到最大奖励！
苏烟微：……
那你们是高看我了。
蜀山剑派掌门也被他们举动弄一怔，随即他也看向苏烟微，笑着问道：“苏师侄想要什么奖励呢？”
“……”
这我怎么知道，当然是越贵越好啊！
苏烟微想了想，最终说道：“我只不过是做了该做事情，至于奖励，便不必了。”
“一切都是应该。”她说道。
蜀山剑派掌门闻言脸上笑容更深，“宗门可不能亏待有功弟子。”
他沉吟了一会，然后说道：“你们去珍宝阁，一人取一件法器吧！”
旁边吴道子听后顿时挑眉，掌门这奖励不可谓不大方。云霄这徒弟可真是个伶俐孩子，啧！怎么好白菜都让他给搂去了。
再看了看自家那傻狍子，更糟心了。
等到离开掌门大殿之后。
云霄剑尊便对苏烟微说道：“珍宝阁有件叫做天/衣无缝防御法衣，正适合你。”
闻言，苏烟微秒懂，“好。”
最终，苏烟微从珍宝阁选了名为天/衣无缝防御法衣，吴潜选了一双青云靴，唐州选了一个阵盘，姜岁安选了一只符笔，齐衡选了一柄剑，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笑容。
“多亏了微微机智。”姜岁安笑眯眯说道，“这只符笔我眼馋很久，但是太贵了。”
“有了这双青云靴，我跑得更快了！”吴潜嘿嘿笑道。
齐衡摸着手中灵剑，神色喜悦，他抬眸看向面前苏烟微：“这回多谢你了。”
“客气了。”苏烟微说道。
“不过，唐州你怎么选了阵盘？”吴潜奇怪问他道。
唐州神色顿了一会，然后说道：“我打算修习阵道。”
闻言，众少年人顿时看向他。
吴潜愣住，随即他大怒道：“你要放弃剑道？”
“不是放弃。”唐州面对他怒火，神色平静说道：“只不过是给自己另一个机会。”
“我不像你和苏烟微、齐衡，你们在剑道上天赋异禀，更有一颗坚定无畏剑心，而我两者皆无。”他坦然承认自身不足，“我在剑道上天赋平平，又生性多思多虑，心有顾忌出剑不直。”
“即便是勉强下去，也不过是中流。”唐州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犹豫彷徨，我真能成为一个剑修吗？我真能够做到，做好吗？”
“看见姜师妹之后，我才真正下定决心。”
姜岁安闻言愣了一下，“我吗？”
“是。”唐州看着她，说道：“你选择符修，让我意识到，我还可以有别路，别选择。”
“我想试试。”他说道。
“……”
吴潜听了他话之后顿时哑然，他不知道原来他是这样想，一直以来他都是面临如此困境吗？然而他却毫无所觉，明明整日在一起，自诩是他最好朋友兄弟，却对他痛苦和为难一无所觉。
这还是好兄弟吗！
“对不起！”
“对不起！”
吴潜和唐州同时说道，两人都愣住了。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看着对方，又同时说道。
“还是你先说吧。”唐州对吴潜说道。
吴潜抿了抿唇，道：“一直以来没有察觉到你烦恼和困境，还自作主张勉强你，是我错。”
“与你无关。”面对他愧疚和歉意，唐州冷静说道：“这是我自己问题。”
“说好一起成为厉害剑修，攀登剑道至高峰，是我食言了。”唐州说道，他看着吴潜，“但我没有放弃剑道，我只是多了一个选择而已。”
“剑阵双修吗？”
话说开之后，吴潜脸上露出笑容，“不错，很厉害！”
唐州看着他，也笑了。
两个少年相视一笑。
眼神明亮，笑容灿烂。
“我还剑符双修，也没见吴潜这么夸我。”姜岁安在旁对苏烟微嘀咕道。
苏烟微也发出赞同声音，“我还剑医丹书画五修呢！那我岂不是牛逼格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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