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_骆冰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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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谋缉凶 圆梦坊初露江湖

  骆冰的遇袭,像爆开的火炮,震动了整个金陵分舵,从第二天中午起便侦骑四出,同时一只只的信鸽也飞往大江南北,但是因为事关骆冰的贞节,所以一切动作都在秘密中进行,任谁也看不出平静的武林已是暗潮汹涌。(飞速)

  平安客栈的厢房里,从陈家洛以下的几位首脑正在紧急磋商,胖嘟嘟的笑孟尝脸上汗水涔涔,已经没有了笑脸,正惶恐的对著陈家洛等人一个劲的在赔罪:「总舵主,几位当家的,属下很惭愧,在我的地面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定尽快将凶徒找到,给骆当家一个交待。」

  陈家洛微一摆手,对著正低头沉思的徐天宏问道:「七哥,你可已经发现什么端倪」

  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一边来回的踱著方步,面色严肃的说道:「根据四嫂和心砚的描述,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辽东双狼。」

  厅内众人闻言均都耸然变色。「碰」的一声,脸色铁青的文泰来虎掌往桌上一拍,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匹夫我文某不将你俩碎尸万断誓不为人」

  「七哥,你会不会弄错了辽东双狼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丧命天池

  北面的凝雪峰吗怎么会」余鱼同接口问道。

  「唉但愿是我弄错了,只是这作案手法、捆绑妇女的方式,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可疑吗只是我也想不懂,如果是他们,怎么会在江南出现呢」

  大厅内一片寂然,众人都不由得陷入可怕的传闻回忆里

  十多年前,关外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的年青人,四处采花作案,一个喜穿黑衣,一个常年灰袍,人称辽东双狼,名字则无人知晓。他们对待妇女的手法极其残酷变态,都是先行捆绑之后,再轮流奸淫她们的后庭,甚至在口中shè精后逼令吞下,只是从不下手杀害对象,总是在发泄完兽欲之后便飘然远去。纵然如此,受到凌辱的妇女,不是自杀就是精神错乱,终于引起关外武林道的公愤,群起围剿,逼得两人流窜入关。

  在关内蛰伏不到一年之后,又在山东、直隶犯下数十起大案,其中包括神蛟帮帮主的小姨子、东海龙女庞青青,和无心庵的静尘师太。这时,北六省便组成猎狼大队,一路追杀往北,终于在天池北巅的凝雪峰将两人击落深崖。

  最后,章进打破沉默说道:「不管是不是这两个贼子,我们红花会绝不能善罢甘休,还好四嫂并未受到真正的奸辱。心砚,你看得不会有错吧」

  「是啊心砚你再仔细的想想,将昨天的经过再说一遍。」陈家洛接口说道。

  「是的少爷。昨天夜里我奉了您的命令回客栈里来,没看到十当家和文四奶奶,后来我想起来在我进到镇上之前,曾看到两个人向著山坳里奔去,后面那个好像是骆当家,我就顺著那个方向寻了过去。刚一进到林子里,就看到两个人抱著一个女人,当时我冲了过去,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撞到大树上晕了过去,后来是四奶奶把我摇醒,说衣服破了,叫我回客栈替她拿一套」

  「慢著你当时有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的什么样子」徐天宏问道。

  「林子里太黑了,看不清楚,只知道一个穿黑衣,一个穿灰的」

  章进接口道:「那么那个女的呢你怎么能肯定她是不是四嫂还有,那个时候她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挣扎抵抗有没有出声呼救是不是被点了穴道」

  「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接著」

  「让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心砚怎么会知道得很清楚十弟,你倒是很关心我当时的情况啊」语落,骆冰俏生生的走了进来,身后紧跟著周绮,白玉似的脸上,平静得看不出喜怒哀乐,只有在望向心砚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暖意。

  章进讪讪的叫了声「四嫂」众人纷纷开口招呼。

  文泰来快步走到娇妻身旁,爱怜的牵住她的玉手,扶她到一旁坐下,体贴地道:「冰妹,你怎么出来了这里有总舵主替你作主,不用担心的」

  骆冰轻抚著他的手背,回以感激的一笑。

  「是啊四嫂。昨夜害你受惊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的」陈家洛接口说道。

  骆冰欠身向陈家洛福了一福,徐徐开口道:「我们在江湖上打滚,什么样的风险都有可能遇到,昨夜的事只能怪我学艺不精、运气不好,怨不得任何人。照我的意思──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劫难,没有必要连累大家,我们会里的事重要多了」

  「不是的四嫂,会里任何一位兄弟的事就是大家的事,同样都很重要,我们怎么能置身事外呢」说话的是面罩黑巾的金笛秀才,外露的双眼迸射出浓浓的情意。

  骆冰转首迎来两道炙热的目光,心里微微叹息道:「唉十四弟,只怕到头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

  这时候陈家洛已作出了裁示,决定再逗留五天,一方面安排支舵的事宜,一方面等待打探的结果。

  突然,听到周绮和徐天宏之间似乎有了小小的争执,便开口问道:「七哥,七嫂,你们有什么意见不妨说出来听听。」

  只见徐天宏推了推周绮,后者呐呐的开口道:「是这样的,七哥他他说说想问问四嫂,那两个贼人是是怎么离开的」

  事实上这也是众人心中早有的疑问,只是谁也不敢开口罢了,所以一时之间目光尽皆集中在骆冰脸上。骆冰只觉双颊发烫,心中一阵气苦,暗骂驼子多事。

  原来她早已和心砚套好说词,不想将这件事曝光,奈何,心砚回客栈取衣时被上茅房的章进看到,这驼子昨晚极尽酒色之能事,很晚了才回来。当时还偷偷摸摸的有点心虚,无意中却看到心砚从骆冰房中抱了一堆衣物匆匆外出,一会儿之后两人相偕而回,却一起进到骆冰房里,正想过去探个究竟,就看到心砚被推了出来,当下把垂头丧气的心砚叫到一旁质问。

  还好,当时他没有太多的联想,心砚又对他已有戒心,只简单的说出骆冰遇袭的大概,那知道这驼子正担心无法在此地久留,坏了他的大计,如今有了这么好的藉口,第二天中午就说了出去。

  在众目睽睽之下,骆冰强忍心中的慌乱,徐徐说道:「那两个贼子将我捆绑之后,便动手撕我衣裳,这时候心砚冲了进来,被其中一人踢了一脚之后就不见动静,那人回过头来又强剥我裤子,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四嫂」章进焦急的接口道。

  「咦十弟,你紧张什么一整天就不见你人影,这时候倒关心起来了」

  骆冰撇了撇嘴讥笑道。

  「呔十弟,我正想问你,昨天你都到哪儿去了」文泰来圆瞪著双眼,瞧著章进问道。

  驼子急忙陪笑道:「四哥,请你息怒。昨天我该死贪饮了几杯,我保证不会了,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一定寸步不离地紧跟著四嫂。四嫂,你说这样好吧」说完冲著骆冰暧昧一笑。

  这时候陈家洛摆了摆手,说道:「四嫂,请你接著往下说。」

  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著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徵」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著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

  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yin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著想著,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著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著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著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著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著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著──

  红花会骆女侠次: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著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坚肿的yin茎,嘴里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你的ru头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裸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

  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迳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著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yin茎紧顶著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著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著一点粉红,不觉喉头「咕咚」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著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著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ji巴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著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你最喜爱的东西来给你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著裤子抓住ji巴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著油黑发亮的gui头,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nǎi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乾净后,轻轻的咬住gui头,媚眼如丝的瞟著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你得求饶,你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

  「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对了,有一样东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gui头,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著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著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著想著,不由得有点疑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你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yin道,娇嗔的说道:

  「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的湿润,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你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乾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

  啊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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