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林深不知处(21)_早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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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林深不知处(21)

  喻小蓝也不是只会等着别人救的娇滴滴,打从十六岁起,就是她一个人打拼。

  二十岁怀了孩子,没人帮衬一把,一个人也把孩子带到四岁。

  这个无人岛除了那片树林,一眼能望的到头,根本不会有地方躲避。

  他们唯一能躲的地方,只有眼前的游艇。

  游艇的驾驶舱虽说头上有顶,但三面有窗,一面是门。如果风雨太大的话,即使躲在里面,也能浇的湿透。

  得想办法把窗户封住。

  很显然,林深处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径直去了后甲板,大力一掀,她这时候才知道,后甲板的下头是空的,能够储物。

  她探头看了下,里头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什么铁锹、匕|首,甚至还有两袋方便面。

  她翻了下眼睛,槽点实在太多,无语。

  他很快就从里头翻出了几个一次性的雨衣。

  喻小蓝心里想着,有雨衣也行!

  既然后甲板的盖子可以掀开,同理,前面的甲板没准儿也行。

  喻小蓝很快就转到了前甲板处,费了老大的力气,去掀前甲板的盖子。

  后头的林深处听见发力的声音,他扭头去看,“哎,那打不开。”

  他一本正经地胡诌,话音才落,喻壮士已经掀开了前甲板盖。

  前甲板本身比较小,储物的地方也小,只放了一个急救箱,还有……她的包。

  喻小蓝回头瞪了他一眼,取出了自己的背包。

  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

  但预想和现实一样,手机已经没电了。

  再瞪他一眼,真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

  林深处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他把一次性雨衣和胶带递了过来,“你整整窗户吧啊!”

  也没说自己干什么,直接下了游艇。

  手里还拿了一把铁锹。

  喻小蓝见他径直走进了树林,又捣鼓了一下手机在心里想,虽然他绝口不提,但她觉得他好像知道她在办签证的事情,而他之所以把她带到这里,她觉得也是因为她办了签证。

  星说的?

  喻小蓝觉得不会!

  星的嘴巴,也不知道随了谁,有时候就是她想套话,都不一定能套的出来,她不觉得林深处有这样大的能耐。

  想也想不通,她叹口气,还是先管好眼前的事情。

  雨衣和胶带的组合,兴许抵抗不了大风,但总比没有强。

  她呲呲啦啦地撕着胶带,仿佛在撕林深处的脸皮。

  三个窗户封好了两个,一抬头,见林深处从树林里出来了,还扛着一个比手腕还要粗上一圈的树。

  她多半已经理解了他的用意。

  海上的风大,游艇的锚小,万一被海风吹到了海里,那她可就真要好他“浪迹天涯”了。

  林深处把树和铁锹扔在了沙滩上,来到了游艇的后面,一抬眼睛,和她道:“坐稳了啊!”

  然后使着一股子的蛮力,将游艇往沙滩上推。

  游艇就是再小,也不会轻,可见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大的力气。

  喻小蓝一抬头,他满身硬朗的肌肉线条,几乎占满了她整双眼睛。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对于异性,女人的要求更高,简单的说,女人喜欢的男人,不止要有颜值,还要时不时展现出来男友力。

  而眼前这个男人,在展现的根本不是男友力,它比男友力更加的野蛮,更加的富有激情。

  喻小蓝愣怔了片刻,放下了手里的胶带,从游艇上跳了下来,也去了后面,和他一起。

  游艇过了浅海区之后,越往沙滩上来,就越是“寸步难行”。

  才推了几把,喻小蓝便喘息不已。

  这声音很是细微,但也逃不过林深处的耳朵。

  他忽然停了手。

  喻小蓝一直在低着头,推了几把发觉这几次比先前更难推了,游艇纹丝不动,一偏头,发现他正好整以暇地环着手看她。

  她对上他那双泛着光的眼睛,问:“怎么不推了?”

  林深处装模作样地叹气:“你在这儿我推不了。”

  “为什么?”她不解其意。

  “你再推一把给我看看。”

  喻小蓝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依言照做,因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自主地会发出“嗯”这样的声音。

  林深处道:“对对,就是这个声音……很困扰!”

  他省略了一部分话语,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喻小蓝很赧然,瞪他一眼,闪到了一边,“那你自己推。”

  林深处笑的不行,自己推就自己推,总比一边推,一边还得克制着想把她扑倒的冲动省力。

  其实也差不多了,再往沙滩上推一点,用一根绳子绑住前面的礁石,后面再用那根树支撑一下,只要不是十几级的台风,应该没有问题。

  林深处很快就做好了这些,喻小蓝也已经把驾驶舱的窗户封好,就是门也封了半边,另外的半边是留门,等两个人都进到里面,再封上也不迟。

  这个时候,海风越来越大,海浪也越来越高,刚刚还很亮的天空,一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林深处终于换上了长衣长裤,那件风衣,早在风起时,他就裹在了她的身上。

  豆大的雨点滴下来一滴,林深处推了她一把,“快进去。”

  喻小蓝拢着风衣进了驾驶舱,不是她不愿意提前进来,而是驾驶舱的空间太小,一个人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等到林深处进来了之后,连转身都成了问题。

  他们只能在里面做三个动作,要么是背靠背,要么是面对面,要么就是一个人对着另一个的屁股。

  这三个动作都不好,都不可避免发生肢体的接触。

  雨越下越大,风吹着窗户上的雨衣哗啦呼啦,总给人一种下一秒钟就会破掉的不安全感。

  喻小蓝和他没什么话好说的,说什么呢?他的撩拨,她承受不了。她要是一本正经,又害怕激怒了他。

  毕竟男女的构造不同,男人不是只有在饱暖时才会思淫|欲。

  眼前这个狭小的空间,让她说不得动不得。

  透过雨衣看着被暴风雨肆虐的大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海面,犹如修罗地狱,她想,也不知道这场雨会下到什么时候。

  温热的呼吸正对着他的胸膛,吹啊吹啊!

  “别说话。”

  他很突兀地道。

  喻小蓝抬头看了下,只见他紧抿着嘴,眼神深邃。

  她道:“我没有说话。”

  “心里在说。”

  “没事儿找事儿。”她薄怒,踩了他的脚。

  林深处从不主动动手,不管是和男人打架,还是面对她。

  绝不开第一枪。

  而今,他终于可以随意动弹了。

  两只大手钳住了她的细腰,心里感慨一声,真细啊!

  下巴自然而然地抵在了她的头顶上。

  这个女人实际上根本没有看起来这么娇弱。

  二十五岁,多好的年纪啊,上学晚点的,可能刚刚大学毕业。

  可她,在国际上成名了快十年,女儿都已经四岁多了。

  她纤细、早慧、敏感,又坚强。

  唯一的缺点,就是主意太大了。

  喻小蓝挣扎了一下,未果。

  踩着他脚的那只脚,更用了些力道。

  林深处失笑,将她一扯,彻底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冷。”他还有点贱地道。

  风是挺大的,喻小蓝在用胶带封窗户的时候,特意都留了很小很小的一个缝隙,不是怕不透气,而是怕粘的太紧,反而更不经风吹雨打。

  缺点就是,四处透风,还有些漏雨。

  喻小蓝被锁在了怀里,不是不介意,而是这两天被调|戏的太多,她有点麻痹。

  可他显然会错了意,细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了下来。

  起初,喻小蓝还能抵挡一下。

  后来,她有些喘不过气。

  心里又想着,昨天晚上说好的,睡过了两清,便硬了头皮,准备任情|事发展下去。

  可这个男人,真是磨叽。

  亲了多久啊,也还只是亲。

  喻小蓝一着急,手便顺着他的衣服下摆,滑到了衣服里。

  对于□□的知识,她所有的经验来自于五年前的那场恶补,为了学习怎么勾|引他,她颇费了不少的力气,光那种小电影都看了好几部。

  可怎么说呢,她看过了,却消化不了,只觉得那些赤|裸|裸的交缠很恶心。

  倒是记着赤|裸的身体还没有交合之前,无不是摸来摸去,或者舔来舔去。

  这个舔,她指的也仅仅是上半身而已。

  她用指尖捻住了他胸前的小颗粒,搓来搓去。

  这时候,她感觉到林深处的身体抖了一下,受到了鼓励,于是更加的卖力。

  当然得卖力,介于上一次的经验,这种事情,既然已经开始了,还是早点结束,早点两清。

  唇上的人已经不再肆掠,还微微离了她的唇瓣,将她望定。

  她也回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意思分明——怎么了?

  林深处低头看了看在自己胸膛上作乱的“扫兴手”,哭笑不得道一句:“疼。”

  “疼?”

  喻小蓝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眼神,隔着他的衬衣,终于明白了。

  可是她不确定地又问:“疼?”

  真的?小电影上的男人,一被摸,就开始哼哼唧唧,看那样子很是想立马发泄兽|欲。

  难道她看了假电影?

  她的手瞬间抽离,林深处还咧着嘴,自己摁了一下胸前的两点。

  真疼。

  被两只小手捻来捻去。

  说起来好笑,他可是挨过枪|子的,一开始还能忍着,可那两只小手越来越用力,偶尔还有尖利的指甲刮过,堪比上了针刑。

  衬衣的扣子,昨天在海里,就被她扯掉了当胸的两个,衬衣扣不严,捂也捂不住,他怕肿了,回去了会被黄沙笑。虽然他知道,黄沙一定不敢明着笑话他。

  一度火热的气氛,不止降了温,还略显尴尬。

  过了好半晌,喻小蓝咬着嘴唇和他道:“林深处,等雨停了,咱们回去吧!”

  前甲板比后甲板高出了不少,储物的空间却明显小了很多,她总感觉那地方还有夹层,果然被她找到了扣手的地方,但是她扣不动。

  她猜,没准儿那底下放着备用油。

  “好。”船震施展不开,沙滩野战不好玩,是该回去了,好滚大床。

  林深处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喻小蓝很是惊喜。

  “林深处,谢谢你。”

  一时倒是忘记了,是哪个混蛋把她弄到这无人岛上的。

  林深处挑了下眉,大言不惭,“不客气。”

  “不过,”他压低了声音,“喻小蓝,别总想着跑,你看,和我呆在一起,你也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没有抑郁,没有暴躁,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好好相处的。你不知道,五年了,我也就只有这一个假期。”

  后面的声音他压的更低,在喻小蓝听来,像是在控诉她的无情。

  她也不想跑的,如果睡完了能两清,她就不跑了。

  于是,她点头答应,“好。”

  两个人在这场风雨里,做了君子约定。

  而这场暴风雨,足下了两个小时,才算过去。

  雨后的海边,空气很清新,会给人一种全世界都得到洗礼的感觉。

  林深处很守约,雨一停,就把游艇重新推到了浅海区。

  然后,他扣开前甲板储物柜的夹层,她猜的很对,那里头放着备用油。

  加满了油箱,开足了马力。

  喻小蓝斜坐在甲板上,看着越离越远的无人岛,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一个小时之后,过了四角岛,林深处拿出了手机,给黄沙打电话。

  他觉得事到如今,倒是不用总想花招哄骗喻小蓝了,还是真诚以对吧!

  她这个人其实很秒,见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又给了他白眼一记。

  林深处露出一口白牙,冲她笑了笑。

  这个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在哪儿呢?来码头接。”

  “恐怕是去不了啊,我和小茉莉,在派|出所,还得你来接我们呢。”

  苏泰安把事情闹得很大了,他直接报了警,而且不管胖胖的韩所长说什么,他都一口咬定,喻小蓝失踪了,是被人拐带的。

  这事儿其实扯不清,所长只能硬着头皮说也还没失踪二十四小时呢!

  苏泰安一翻眼睛,不是不快,而是直接跳了脚,“这就是你们办事的态度,是不是因为他们上面有人啊?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放一点水,你信不信,我把事儿给你捅到上面去。”

  在珠崖湾,苏泰安也不是什么没头没脸的人物,相反,还有头有面。

  他一边缠住了黄沙和白茉莉,另一边还命了人在整个码头上打听。

  还别说,真有人看见了。

  苏泰安的珍珠养殖场就在二十四号码头附近,喻小蓝经常会跟着他去养殖场转一转,是以码头上的搬运工人大都知道,她是苏泰安放在心上的。

  看见喻小蓝的正是搬运工之一。

  “我昨天下午见喻小姐从渡轮上下来,也没太注意,一眨眼,也不知道她人朝哪里去了。”

  电话一打过来,苏泰安放的是免提,那边的证人一说完话,他即刻暴跳如雷。

  韩所长急的直挠头,两边都得罪不起。

  鬼才知道,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和苏泰安解释,“这个按照规章制度办事啊,证据不太足。”

  其实苏泰安心里也知道,除了人莫名奇妙一夜未归之外,其余的确实证据不足,全靠想象。

  但是他必须得步步紧逼,又一翻眼睛。

  韩所长赶紧道:“你别着急,我去和那么的谈一谈。这事儿,我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我想……不宜声张。”

  这话说到了苏泰安的心坎里,他默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一方,韩所长扭着胖胖的身子,又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一进门,就是一副为难的表情,“同志啊,虽说是特事特办,可你们总得让我和人家家属有一个交代吧!”

  黄沙想说:屁的家属!

  本来就是,那小子算个哪门子的家属,没有一点儿的血缘关系。

  不过,吃了两个肘击之后,他已经变得很谨慎了,尤其是现在,白茉莉就坐在他的旁边,一只手轻轻地掐着他的手臂,还特么是内侧。

  白茉莉笑了笑,打起了太极,“韩所长,不是我们为难你,有些事情,别说是你了,就我俩知道的都不太清。并且吧,我们知道的,我们也不能告诉你……这是规定。”

  黄沙不语,附和着猛点头。可不是不能说,他们肯定不能大肆宣扬他们老大…假公济私啦!

  韩所长就知道,话不是轻易能够套出来的,他哭丧着脸,一副“你们就为难死我吧”的可怜表情。

  就是这个时候,林深处打来的电话。

  林深处一听见黄沙略带了些郁闷的声音,便把事情想了个*不离十。

  预想也和事实一样,能发现喻小蓝不在的人,除了苏泰安,也就不会有别的人了。

  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和苏泰安的关系,但以他老辣的眼睛,自然看的出来,苏泰安对她是怎样的一种情愫。

  她对苏泰安或许不是爱情,可是,那一天在苏泰安的办公室里,她就像是一只展开了翅膀随时准备战斗的愤怒小鸟,牢牢地把喻蓝星和苏泰安一并护在了身后。

  她护着喻蓝星,他虽然不快,但那是理所当然。

  可她护着苏泰安,就是如今想起来,也觉得气闷的要命。

  林深处回头看了一眼,喻小蓝还是斜靠在甲板的扶手上,不知道是在看着船尾甩起来的浪花,还是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就是想的太多。

  又一移眼睛,看见她半低着头露出的好大一截白嫩的脖颈,在他眼里,她优雅的像一只小天鹅。

  五年前,他就知道的,她幸好不是阿诺太派来的人,要不然,他会轻易而举地死在她的手里,因为甘心。

  “喻小蓝。”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

  没有打火机,只能干叼在嘴里,解解馋。

  就和现在盯着她看一样的道理。

  喻小蓝的眼神终于从虚空挪到了驾驶舱,“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

  “哦,没事儿。”

  林深处淡淡一笑,轻挑了眉峰,挑逗的意思,不言而喻。

  喻小蓝道了一句:“有病”,又撇过了脸,耳尖微红。

  到了二十四号码头,两个人打了车回去。

  喻小蓝是在离海欲还有半公里的时候下的车,她是不在意名声这个东西,只是不想自己的名声给喻蓝星带去困扰。

  林深处也不强求,一个人先回了宾馆。

  只是房卡在黄沙那里,他正在前台和黄丽雯要房卡,前台的电话响了。

  话筒不是很隔音,他听见苏泰安在那边道:“喻小姐回来了吗?”

  黄丽雯往大珠看了一眼:“没有。”

  话音刚落,喻小蓝从前台飘过,她赶紧又道:“回来了,回来了。”她捂紧了话筒,喊:“喻小姐,苏总的电话。”

  先前,苏泰安命人在码头上见人就问来着,是以,喻小蓝一出现在码头,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苏泰安在电话那厢气急败坏地道:“你去哪儿了?”

  喻小蓝瞥了一旁神笑的林深处,不动声色,“办签证去了。”

  “好好的,你怎么想起办签证了?”

  “星不是没出过国,我想带她长长见识。”喻小蓝又瞥了林深处一眼,很违心地说。

  苏泰安是想再问几句的,可是喻小蓝说:“等见面了再说吧,我挺累的,想先去歇一歇。”

  累?

  那厢的苏泰安眼皮直跳,“嘟”的一声,电话挂线了。

  刚刚在那个房间明确地得到“人已经回来”的消息,韩所长便到了苏泰安这里,听完了他整段电话,如今嘿嘿笑笑,“苏总,还报不报案了?”

  “不报了。”苏泰安没有好声气。

  与此同时,林深处移目过去,道:“喻小蓝,咱们是不是要谈一谈你那串珍珠的事情?”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戏?喻小蓝只觉莫名奇妙。

  却见他看了一下表,面色严肃:“现在是三点半,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找你。”

  反驳的声音,还没有出口,那人已经拿了房卡,大步迈向了电梯那里。

  半个小时的时间,喻小蓝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大气还没喘上一口。

  大珠的卷闸门,被那个男人敲得呼啦呼啦。

  她叹了一口气。

  将卷闸门推了上去,喻小蓝不快地道:“你能不能让人喘一口气。”

  大约是……不可以。

  “你不是说累,刚好,我有家传的推拿方法。”林深处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习惯了他的土匪样,他陡一温柔,她觉得他就跟狼外婆似的。

  但,原来不是来“抢”海上星的!

  喻小蓝呼出了一口长气,也就没在意,他人是什么时候跟着她进了内里,双手又是什么时候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的手,可真有力。

  一瞬间的功夫,感觉他好像要把她拆了似的。

  下一瞬间,又揉着那个酸痛点,舒坦的她只想呻|吟。

  幸好,她憋住了,从头到尾都没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其实我还会泰式的背部按压。下一次,有机会了,你再试一试。”

  半个小时,林深处结束了肩部以及颈部的按摩,一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白嫩的脖颈上离开,如是说。

  其实现在的气氛很好,完完全全可以接下来再干点什么事情。

  只是时间不够,喻蓝星那个小东西马上就该回来了。

  再说了,什么事情都得留个想头。

  林深处把时间算的很准,将从大珠退了出来,就和接了喻蓝星回来的苏泰安撞到一起。

  人已经聚齐了,后头还有黄沙和白茉莉。

  苏泰安是想动手的,可低头看了一眼喻蓝星,叹了口气。

  喻蓝星一看见林深处,只觉莫名高兴。

  她抬了头,道:“你昨天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她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但现在人多,总得给土匪大叔留一点儿面子。

  林深处一看见她严肃的小脸,气笑:“还没还你妈妈钱呢!我不敢走!”

  喻蓝星给了他一记“你记得就好”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松开了苏泰安的手,往大珠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喊:“喻小蓝,你回来了吗?”

  不管怎么说,还是妈最亲。

  苏泰安瞪了林深处一眼,也跟了上去。

  他想赌气不问她的事情,可怎么也不能放心。

  这一厢,黄沙和白茉莉迎上了林深处。

  黄沙道:“林处,不是说好了,没个三几天不会回来,怎么这么快啊?”

  林深处淡淡道一句:“临时变了主意。”

  黄沙还想再问的,林深处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

  他道:“废话少说,你级别不够。”

  黄沙“卧槽”了一声,林深处才抬了下眼皮,他就又吃白茉莉一记肘击。

  简直没天理了!黄沙捂着肚子后退一步,“好男不跟女斗。”

  白茉莉轻笑一声,“拉倒吧!你级别不够。”

  妈哒!在“暴力处”,他的级别是“无情被碾压级”,连白茉莉都早了他半年进处里,哭瞎都没用。

  可现在没在处里,也没在执行任务,这是私人度假时间。

  黄沙急了,指着白茉莉道:“我在让着你啊,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足。”

  白茉莉一伸手就拧了他的耳朵,“谁让着谁啊!”

  林深处轻斥,“别闹了,人多眼杂。大黄鲨给茉莉另订一间房。你们既然愿意凑这个热闹,我也不拦着你们。记着,别废话就行。”

  什么!他们老大居然允许他们留下来看热闹,黄沙和白茉莉对看一眼……哎哟,这是心情不错哦!

  林深处懒得管他们脸上是什么表情,说完了之后,还是去了休息区。

  就连坐的位置都是老位置,坐下之后,香烟、打火机,一一摆在了茶几上。

  他是一个合格的“狩猎者”,选择合适的角度,观察着“猎物”的情形。

  等了没多久,“小猎物”蹦哒出来了。

  喻蓝星本想问喻小蓝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的爸爸没有上天对不对?

  那个黄叔叔和白阿姨说,她的爸爸工作很忙,等忙完了就来看她。

  可是喻小蓝看起来有些累,肯定累,她又和苏泰安吵架了。

  喻蓝星在外面没有听太清,就听见喻小蓝和苏泰安说“你管的太多了”,苏泰安从里头出来,脸色黑的像锅底。

  喻蓝星不是个没有眼色的小孩,心里想着,也不急在这一时,便蹦哒了出来,让喻小蓝一个人歇一歇、静一静。

  人还没蹦到休息区,她就和土匪大叔招了招手。

  等到人过来以后,她郑重问:“你是不是也是我爸爸派来看我的?”

  她知道那个黄叔叔也住在6018。

  “怎么了?”林深处不想正面回答。

  “没怎么。”喻蓝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像个大人一样叹气,“我妈以前骗我,说我爸上天了,我一直以为我爸是宇航员来着。”

  “她还说什么了?”

  “说我爸是个好人。”

  林深处的眼皮,得意地挑了一下。

  喻蓝星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我爸被我妈发了好人卡,我舅舅,哦就是苏泰安,也被发了好人卡,还有你,我妈也说了你也是个好人……”

  她叹息,摊手总结一句:“看来我妈这是要独身一辈子啊!坚决不给我找继父。”

  说着,居然又是一声叹息。

  林深处睨了她一眼,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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