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小舅子的订亲酒_四合院:家有三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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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小舅子的订亲酒

  第289章小舅子的订亲酒

  下午,徐庆从厂里下班时,马解放在厂大门外,推着车,一脸喜悦道:

  “姐夫,明儿我和月梅订亲,你跟我五姐可记得来啊。”

  徐庆正骑着他那辆凤凰牌自行车,后座载着爱国,听见马解放的话,双手轻轻捏住车闸,将车子停在马解放身边,点头道:

  “放心,我跟静红明天一准到。”

  马解放笑嘻嘻地嗯了一声,迈腿跨过横梁,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厂大门口。

  徐庆呼了口气,扭头让身后的二弟坐稳,右脚用力蹬着脚踏子,双手掌着车把,沿着大街,朝自家大院也赶紧回去。

  临晚这会儿,天气冷的能冻死人,尽管穿了棉袄、棉裤、棉鞋,还围着围巾,戴着帽子,可这数九寒冬天儿,冻跟冷,折磨起人来,真的是要命。

  尤其是迎面扑来的西北风,呼啸而过,让人呼吸急促不说,冻的脸颊还发痛。

  厂大门口,吵闹一片,这个点全厂的工人都往出涌,人一多,场面就乱糟糟的。

  傻柱和秦淮茹还有易中海,三人结伴步行出了厂,全都缩起身子,把自个藏在棉袄里。

  而其余从厂里出来的人,几乎都跟他们仨差不多,二麻子更是双手揣在棉袄袖子里,与陈小娟一起急匆匆地走出厂,转身就拐向回家的方向。

  大街上这时候摆摊的人没几个,虽然最近几天并没下雪,可这两天来,就跟见了鬼一样,气温骤降,冷的人没法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徐庆蹬着自行车,顶着凛冽的寒风,一路疾驰,飞快地回到大院。

  大院里今儿静悄悄的,徐庆从前院到后院,没遇见一个人。

  所有人都在自家屋里呆着,屋里生着火,暖呼呼的,没啥事,谁愿意大冬天的在院里晃悠。

  前院三大爷,平日里喜欢没事做就擦拭他的自行车,但这几天,冷的一直猫在家中不出来。

  徐庆回到后院,将自行车往自家屋门口一停,立马就赶紧推门钻进了屋里。

  小丫头和静红早早做得晚饭,徐庆摘下围巾,站在火炉跟前烤着火,扭头朝媳妇静红道:

  “解放和月梅明天不是订亲嘛,说让咱们俩明儿早点过去。”

  马静红挺着肚子,嗯了一声,一边将碗筷摆放在热炕上,一边走到屋门口,掀开门帘,朝住在老太太小屋的徐爱国喊道:

  “爱国,吃饭了。”

  徐爱国刚回到他自个屋里,听见嫂子叫自己吃饭,忙快步走了过来。

  徐庆舀了热水,正在洗手,见二弟来了,便招呼一块洗。

  小丫头端着刚做得的炸酱面,从厨房出来,瞅见大哥、二哥都在洗手,咧嘴笑着道:

  “大哥,二哥,我跟嫂子今儿做了炸酱面,肉的,你们洗完手,快趁热吃。”

  徐庆用毛巾擦拭双手,目光望向香味诱人的炸酱面,顿时食欲大开。

  炸酱面,四九城的人,都好这一口。

  只不过前几年,屋里光景不好,徐庆跟弟弟妹妹很少吃。

  但自从他跟静红结婚后,二弟和三弟都高中毕了业,屋里吃炸酱面的次数就多了。

  徐庆把毛巾递给二弟,走到炕沿边儿,端起面碗用筷子把炸酱和面条拌了一下,就着腌制的萝卜条,大口地吃起来。

  马静红和小丫头坐在炕上,俩人端起各自的饭碗,也吃起饭。

  徐爱国则跟大哥徐庆,没脱鞋上炕,坐在炕沿上,剥了一瓣蒜,放进面碗里,大快朵颐起来。

  屋里饭香扑鼻,暖烘烘的。

  屋外寒风肆虐,冰冷骇人。

  徐庆和爱国,一人连吃了两大碗炸酱面,又各自喝了一碗浓浓的面汤。

  二十多岁的年轻壮小伙,饭量自然是大。

  只是徐丰铭不在,不然,估计他那饭量,最起码得吃个三碗。

  吃饱喝足,徐庆顺手将碗筷全都收拢起来,拿去厨房直接清洗去了。

  他当大哥的,如今跟静红结了婚,每天总让妹妹一个人干这些,可不是个事儿。

  徐爱国拿着火钳子,从炉子里夹了煤球,去隔壁小屋,帮小丫头生火,当然,还有他自个住的屋子。

  小丫头想要进厨房帮忙,被却让徐庆推了出来,便只好跟嫂子坐在缝纫机前,给未来的小侄子或侄女,做衣裳。

  马静红没几个月就要生了,这些东西得提前准备。

  家里有缝纫机,针线活做起来就快很多,徐庆上次去国营商店卖粮食时,扯的布,已经让小丫头和静红用得所剩无几了。

  本来徐庆是打算给二弟或小丫头,做一件新衣服的。

  结果,徐爱国和徐晓雅说他们暂时不用,便变成做小孩衣服了。

  不过这也没啥,徐庆手里还有不少布票,过段时间,再去国营商店买些布回来就是了。

  现在屋里的缝纫机,小丫头和静红俩人都用熟练了,衣服不用跟以前似的,花钱让别人做。

  郑大掌柜的裁缝铺,徐庆最近这两年都没再去。

  而中院的傻柱,沾了徐庆的光儿,他和雨水的衣裳,也都是扯了布,雨水拿到徐庆屋里,借缝纫机,自个动手做。

  何雨水的针线活做的也挺不错,好像女孩子在这方面都很有天赋,稍微瞧一瞧,立马就能学会。

  徐庆和傻柱是完全不太懂,一来,心思没女孩子细腻,二来,耐不住性子。

  针线活是慢工细活,徐庆以前不是没尝试过,只是给三弟丰铭缝的衣服,针脚七扭八歪,很是难看。

  其实徐庆一开始进厂干的是钳工,按理说也是慢工细活,却不知为啥,就是做不来这针线活。

  还是小丫头学的快,做的好,只跟着奶奶和聋老太太学了没几次,便会了。

  前几年,徐庆还没娶静红时,家里的这方面活计,可全都指望小丫头一人。

  徐庆在厨房清洗完碗筷,返回前屋,瞧见小丫头坐在缝纫机前,双脚轻轻踩着下的面的踏板,双手在上面又飞快地忙活着,静红站在一旁,小声跟她说道。

  徐庆望着这一幕,暗觉自个妹妹真是贤惠,跟自己媳妇一样,以后若是出嫁了,肯定不会像许大茂家的秦京茹那样,遭婆家嫌弃。

  说起秦京茹,徐庆很是无语。

  秦京茹农村出身,跟她表姐秦淮茹一样,针线活儿做的也还算可以。

  只是许大茂衣服破了,她不用缝纫机,就自个用手缝,

  可问题是,许大茂买了缝纫机,放的不用,就跟摆设似的。

  秦淮茹上个月,想借许大茂家的缝纫机用用,秦京茹却死活不让,说费油。

  搞得秦淮茹对这个表妹,越看越气。

  而最后,秦淮茹还是跑到徐庆家,才把衣服做好。

  这姐妹俩,闹得很是尴尬,在大院里,有时见了面也不说话。

  其实徐庆感觉秦淮茹还是比秦京茹要强,最起码,秦淮茹没啥坏心眼。

  虽然总是找人借钱,又将傻柱牢牢地拿捏,但那时她家里日子不好过。

  若非如此,秦淮茹哪用得着到处求人。

  当然,主要是贾东旭没了。

  秦淮茹孤儿寡母,家里没顶梁柱,贾张氏又帮不上太多忙,不找傻柱,她一个女人,怎么把家里撑起来,怎么把孩子拉扯大。

  就凭她从厂里挣的那点可怜工资?

  显然做不到的,并且她也想有人撑着她,而那个人,她只能想到傻柱。

  因为傻柱对她很好,又跟她都住在中院,天天见面,天天帮她,主要是没结婚,还对她不动歪心思。

  人没辙就会思变,就会想办法抓住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秦淮茹能抓住傻柱,便抓住后,紧紧的不敢撒手,如同一个溺水的人,念头只有一个,活下去,想尽办法的活下去。

  而秦京茹身为秦淮茹表妹,在大院里很少主动帮衬秦淮茹,心眼全都用在许大茂的身上,生怕许大茂哪天把她踹了。

  许大茂在大院里,跟前院于莉一说话,秦京茹就立马变脸,恨不得将于莉活活掐死,总觉得于莉在勾引她男人。

  而熟不知,许大茂在外面彩旗飘飘,到处撩哧,就她秦京茹,哪能管得住。

  况且,许大茂压根不希望被人管束,以前娄小娥跟他过日子的时候,许大茂还不是到处沾花惹草。

  现如今换成了秦京茹,许大茂仍是该干嘛干嘛,娄小娥都没辙,就她秦京茹,心眼再多也是白搭。

  晚上天黑后,徐庆在自家屋里,听见同住在后院的许大茂,跟秦京茹不知为何争吵起来了。

  声音很大,在这冬季的冷寂夜晚,很是惹人心烦。

  徐庆走出屋,站在屋门口,抽着烟,听了一小会儿,原本打算过去劝劝,但当听明白后,当即就放弃了过去的想法。

  许大茂跟秦京茹的吵架,是因为秦京茹肚子一直没变化。

  就跟当初许大茂与娄小娥吵架一样。

  徐庆汗颜,许大茂着急要孩子,自个又不去查查,与娄小娥之前吵,现如今又和秦京茹吵,简直是茅坑里撑杆——过粪。

  徐庆早几年前,跟许大茂曾提醒过,许大茂自个不当回事,现在又因这种事闹,徐庆才懒得去管。

  而同住在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更不会去劝架。

  许大茂把刘海中在厂里的位置夺了,心里这一年多来,还怨恨着,怎么可能去管许大茂家的破事。

  直到晚上十点多钟,许大茂家才消停,大院总算是恢复了安宁,在漆黑的夜幕下,寂静无声。

  隔天一早,徐庆带着媳妇静红准备去参加小舅子的订亲,一出门就遇上了脸被挠花的许大茂。

  徐庆瞧见许大茂破了相,心中一乐,这自然是昨晚上秦京茹的杰作。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都没跟徐庆打招呼,扭头就赶紧钻回了屋。

  徐庆推着自行车,也没言语,带着静红出了大院,用自行车载着,朝老丈人家过去。

  吴月梅家在哪?徐庆不知道,只能先去老丈人那边,到时跟着马解放一起去吴月梅家。

  其实马解放一开始是打算在外面找个饭馆,把事办了。

  然而,这年头,各方面都比较严,马解放和吴月梅又都是乾部身份,这事要是传进厂里,不好看。

  因此,订亲一事,还是放在了吴月梅的家中。

  徐庆与马静红到了老丈人家后,马国华瞧见自个闺女身子更重了,皱了皱眉头,道:

  “静红,你跟伱妈就在家呆着吧,我和徐庆还有你弟弟,我们三个过去。”

  马解放今儿穿了一身新衣服,整个人捯饬的很精神,左手拎着准备好的烟酒,朝着马静红咧嘴道:

  “五姐,我就说嘛,不让你去,你还非要跟着,咱爸发话了,你就跟咱妈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

  马静红眼神瞪向马解放,哼哼一声,思忖片刻,便留在了家中。

  马解放骑着车,带着马国华,与徐庆三人一起前往吴月梅家。

  马解放只是去订亲,所以也没啥事。

  毕竟吴月梅和马解放俩人是已经打算好要结婚的。

  订亲也就是个形式。

  何况马解放和吴月梅自己都把结婚的日子敲定了。

  顺带也就是给彩礼而已。

  就像先前说的,马解放这彩礼不算重,六十块。

  当然,也不算少。

  比起那些普通工人给的彩礼,几乎多了一倍不止。

  要是在农村,这六十块的彩礼,能惊动整个村里的人。

  但马解放是乾部身份,彩礼多一点也是正常的。

  而且吴月梅也是乾部,人家多要点,也无可厚非。

  徐庆和吴月梅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他过来,也能说的上话。

  吴月梅今天很是淑女,坐在自个父母身边,低着头,几乎不张嘴。

  马国华则与吴月梅父母说着俩孩子的事情。

  徐庆和马解放坐在一旁作陪。

  吴月梅父母还是比较认同这门亲事的,马国华在厂里是副科长,俩孩子都是乾部,可以说的上是门当户对。

  因此,整个过程很是轻松和谐,没有什么争论。

  彩礼方面,吴月梅父母就按照之前要的六十块,没临时变卦。

  而同厂里上班的二麻子,跟陈小娟订亲时,因为彩礼,可是没少闹腾。

  不过像陈小娟父母那样的人,四九城不能说少,却也不是太多。

  下午三点钟,马解放和吴月梅的亲事就算是确定了下来,连同结婚的具体日子,也沟通好了。

  还是年底之前完婚,只不过不是马解放和吴月梅他俩自个敲定的那一天。

  但这并不啥问题。

  徐庆今天没少喝酒,不过也没喝醉。

  倒是把吴月梅父亲喝的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从吴月梅家一出来,一吹冷风,有些微醉的马国华,酒也醒了。

  马解放倒是没喝多少,也就两三盅,便用自行车载着马国华,朝自家返回。

  徐庆跟在身旁,防备老丈人跌落。

  不管怎么说,马国华今天了了一件心头大事,儿子订亲,他往后就不用再为此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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