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章
听到了她最终的解决方案之后，华生忽然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想，他此生是无法担起促成别人美好姻缘的重任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倒霉了些，身边的人全都是冥顽不化的石头。
可有石头的存在就必然有与之相反的柔弱的东西，相较于宋可可的怎么提示都不开窍，爱丽丝却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那日清晨福尔摩斯吃完早饭正准备出去散步，刚打开门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爱丽丝。她望着自己的房门，却没有要上前来敲门的意思。
他的记性不算差，记得爱丽丝到底是谁，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一件未知的事了。
但只要这件事与自己无关，福尔摩斯是不会主动把麻烦揽到自己身上的。哪怕对方已经找到家门口了，但她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福尔摩斯也不会亲切的把她当朋友主动搭话说，你要找宋可可是吧，她就在隔壁。
无视她就如同无视空气一般，福尔摩斯戴着猎鹿帽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其实他心里什么都知道，哪怕对方什么都不说，可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福尔摩斯越过爱丽丝的身边没走两步，她就主动问话了:“福尔摩斯先生，我能跟您聊两句吗？”
他想，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聊的吧。除非跟他讨论一下那天的酬劳问题，他也不是就缺对方的那笔钱。只是他的专业服务是固定按级收费的,并不会因人而异。你可以先不付,但总不能赖账吧。
起初还能装作不认识的安然走过，可如今都被点名了再装耳聋也有点混不过去了。
只是今天的爱丽丝让福尔摩斯觉得和那天见到的她有些不一样。如果那天的她是唯唯诺诺不敢发表自己真实想法的怯弱女孩，今天的她就自信的像如同拥有了一切的女王。
看来，她的父亲死后，她反而过得更好了。
每个事物都有相反的一面，对她父亲来说是生命的终点，对她来说是崭新生活的开始。
福尔摩斯转过身却没有要回去站在爱丽丝面前认真听她讲话的样子，他只是转身但依然留在原地。
可这并不妨碍爱丽丝走到他面前来，等都等了这么久了，还会介意再主动往前走两步吗？
今天的她再不似那日那般懵懂无知的喊他叔叔，而是尊敬的称呼他为先生。这不代表了她在一夜之间成熟，只能说，她从今以后不必再伪装自己。
“这是您的衣服，那天可可小姐借给了我，我今天是特地来给您送衣服的。”哪怕对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可只要他还在听。爱丽丝就愿意说，厚着脸皮也要把话都给说完。
“既然是宋可可给你的衣服，你还给她不就好了，给我做什么？”福尔摩斯才不在乎这件衣服到底是谁买的，他在乎的是给了谁，谁就要还给谁。
没想到福尔摩斯硬生生的把她推到了宋可可那边，但爱丽丝依然没有收回那双为他递上衣服的手，她望着福尔摩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知道衣服是可可的，但我在衣服的口袋里发现了一盒还没有用完的火柴。我想她不吸烟，那么衣服一定是同她一起来的你的。如今物归原主，又何必假手于人。”
这个理由看似完美到无可挑剔，其实仔细一想，不过是她借衣服接近福尔摩斯的一个理由罢了。
福尔摩斯忽然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想怎么样了，只是看她这态度这衣服要是不接就不行了。为了一件他根本不想要的外套，未免有些太浪费时间了。
他的时间，可都是按小时收费的。
女人，比他想象的还难懂，宋可可是这样，这个硬是要还衣服不让走的爱丽丝也是这样。
架不住对方一副你不拿的话我就在你门口就是不走的架势，福尔摩斯从她手中接过外套。还没等爱丽丝露出喜悦的笑容，那外套就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以一个完美的弧线进入了路边的垃圾桶内。
福尔摩斯可能是全伦敦最不知道善解人意这四个字怎么写的男人。
他的无情程度也远远超过了爱丽丝的想象，半点缓冲都不给的那种，直接打进半决赛。
爱丽丝望着那件被抛弃的衣服也没有要去捡回来的想法，即使她之前害怕福尔摩斯会嫌弃衣服脏了，用皂角水亲手洗了好几次，直到上面都沾了淡淡的香味才肯放心。
可他连闻都没闻就这么扔了，也对，衣服是他的，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自己根本无权干涉。
很多时候，自己只是别人故事里面的旁观者，同理，哪怕你再喜欢一个人，他也可能只是旁观者。
“你不喜欢这件衣服，可以买新的。我是来给你付那天的酬劳的，这里是一千英镑。我和我哥艾布特付给你的侦探费，我今天去了萨默塞特大厦听律师宣布了我父亲的遗嘱。从今以后，我也是个有钱人了。”爱丽丝一直记得福尔摩斯说过有事情的话可以找他，但必须得给钱。之前她说没钱不会找他，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钱了。
福尔摩斯虽然对她主动还钱的态度很是喜欢，但他也不是那种就地喊价随意乱收费的人。他从对方的手中抽出两张纸币，摇了摇对她说:“我只收我应得的，其他的你收回去吧。”
“就这样？”爱丽丝显然不想让话题就这么终止。可她还是太年轻不懂，当一个男人在你每提出一个话题都能快速把话题结束，那他就是真的不想跟你聊了。
“就这样，我还要赶着出门。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爱丽丝小姐就请回吧。”福尔摩斯觉得自己已经给足了对方面子，至少现在银钱两清了不是吗？
在女孩子的心里当然不算清了。
“你觉得我们除了衣服除了钱，不能再多聊聊吗，一定要这么快赶我走吗，我就这么讨人厌吗？”爱丽丝的三连问，哪里是质问，完全是在撒娇啊。
福尔摩斯被她的三连击给问住了，自己讨不讨厌一个人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根本不熟好吗？
既然你非要找我聊，那就聊聊吧。
“你父亲最后留下的的遗嘱是你们三兄妹平分所有的财产，对此你难道没有想说的吗？”福尔摩斯知道除了老二，他们俩都觉得埃伦先生偏心，可现如今的情况却明明白白的显示了他这个年迈的老父亲对子女最后的爱都是平等的。
当然他立这份遗嘱的时候，珍妮还没有要怀着孩子嫁给他。也就是说，如果珍妮想要钱，就不会在婚礼上让埃伦不幸去世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夸他是个好爸爸，我说不出来，他只是生我养我的一个陌生人罢了。”在爱丽丝的心里，爸爸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埃伦他担不起。
“那你现在有了钱等同于有了绝对的自由。在这场案件里，你和艾布特成了最佳的受益人。我想，你应该什么都不缺了，那么来找我是想辩论个是是非非，还是最真切的真相。”
关于她童年以及过去过得到底有多辛苦，福尔摩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只想劝她一句，苦尽甘来就好好享受，莫要再贪心些有的没得。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成了整件事件最后的受益者，可我有了钱却依旧孤独啊，我找不到和我分享快乐的那个人啊。我走了一圈寻了一圈，还是来找了你。”女人嘛这一辈子求的不就是个好归宿嘛。爱丽丝从小就觉得家庭不够完美，自然想在之后弥补这份缺憾。
福尔摩斯很少有被人吓到退后几步的时候，宋可可一次，爱丽丝这是第二次。“我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可以与你分享一切的人，你为什么会选定我？”
要知道在英国一个女人一旦嫁人，那么她从娘家带来的所有资产都会转移到夫家的名下。也就是说爱丽丝未来的丈夫会和她一起共享所有的财产。
“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已经告诉你了，因为你足够聪明。而我也只喜欢聪明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今后可以成为我为之信赖的另一半。”如此大胆的告白，还是对着只见过两次的男人，爱丽丝的人生未免随意了些。
他这算是被求婚了吗？直接跳过了恋爱，完全是那种只要你答应了，我们就能马上结婚，让你升级为一辈子都吃喝不愁的富人。
可惜这种好事，福尔摩斯他不想要。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我不希望她是个虚伪的女人。”不仅仅拒绝人家的表白，还暗指对方虚伪，福尔摩斯伤女孩心的时候，总有一百八十句堪比你好丑的说辞。
“你说我虚伪，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又从哪里断定我是个虚伪的人。只要你肯给我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优点。我也会努力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人。”爱丽丝把话说的这么卑微，她到底是喜欢福尔摩斯这个人，还是喜欢他这么久以来积累的聪明的名声。
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可对方依旧不死心。那福尔摩斯只能放大招了，尽管只是猜测，但这猜测未必不可以说出来测试一下当事人的反应。
他不再回应关于对方会为他变好有多么的伟大，而是改其道而行的天马行空的问了一句:“你说那天珍妮走之前，对着你说的那句我看到你了。她看到你什么？”
福尔摩斯自然不知道珍妮到底看到了什么，可这是她对爱丽丝的临别赠言，不像祝福，更像威胁。
爱丽丝也未必知道珍妮到底看见了什么，可此时，福尔摩斯旧事重提，她只会想到心里最怕被别人看到的那件事情。
她一想到福尔摩斯神通广大到连父亲的遗嘱的制定是什么样的，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刚才还满心欢喜期待着对方点头能与他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爱丽丝，瞬间因为他的追问，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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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此生是无法担起促成别人美好姻缘的重任了。因为他实在是太过倒霉了些，身边的人全都是冥顽不化的石头。
可有石头的存在就必然有与之相反的柔弱的东西，相较于宋可可的怎么提示都不开窍，爱丽丝却是一个聪明的姑娘。
那日清晨福尔摩斯吃完早饭正准备出去散步，刚打开门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爱丽丝。她望着自己的房门，却没有要上前来敲门的意思。
他的记性不算差，记得爱丽丝到底是谁，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一件未知的事了。
但只要这件事与自己无关，福尔摩斯是不会主动把麻烦揽到自己身上的。哪怕对方已经找到家门口了，但她要是什么都不说的话，福尔摩斯也不会亲切的把她当朋友主动搭话说，你要找宋可可是吧，她就在隔壁。
无视她就如同无视空气一般，福尔摩斯戴着猎鹿帽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其实他心里什么都知道，哪怕对方什么都不说，可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福尔摩斯越过爱丽丝的身边没走两步，她就主动问话了:“福尔摩斯先生，我能跟您聊两句吗？”
他想，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好聊的吧。除非跟他讨论一下那天的酬劳问题，他也不是就缺对方的那笔钱。只是他的专业服务是固定按级收费的,并不会因人而异。你可以先不付,但总不能赖账吧。
起初还能装作不认识的安然走过，可如今都被点名了再装耳聋也有点混不过去了。
只是今天的爱丽丝让福尔摩斯觉得和那天见到的她有些不一样。如果那天的她是唯唯诺诺不敢发表自己真实想法的怯弱女孩，今天的她就自信的像如同拥有了一切的女王。
看来，她的父亲死后，她反而过得更好了。
每个事物都有相反的一面，对她父亲来说是生命的终点，对她来说是崭新生活的开始。
福尔摩斯转过身却没有要回去站在爱丽丝面前认真听她讲话的样子，他只是转身但依然留在原地。
可这并不妨碍爱丽丝走到他面前来，等都等了这么久了，还会介意再主动往前走两步吗？
今天的她再不似那日那般懵懂无知的喊他叔叔，而是尊敬的称呼他为先生。这不代表了她在一夜之间成熟，只能说，她从今以后不必再伪装自己。
“这是您的衣服，那天可可小姐借给了我，我今天是特地来给您送衣服的。”哪怕对方一句话都没有回应，可只要他还在听。爱丽丝就愿意说，厚着脸皮也要把话都给说完。
“既然是宋可可给你的衣服，你还给她不就好了，给我做什么？”福尔摩斯才不在乎这件衣服到底是谁买的，他在乎的是给了谁，谁就要还给谁。
没想到福尔摩斯硬生生的把她推到了宋可可那边，但爱丽丝依然没有收回那双为他递上衣服的手，她望着福尔摩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知道衣服是可可的，但我在衣服的口袋里发现了一盒还没有用完的火柴。我想她不吸烟，那么衣服一定是同她一起来的你的。如今物归原主，又何必假手于人。”
这个理由看似完美到无可挑剔，其实仔细一想，不过是她借衣服接近福尔摩斯的一个理由罢了。
福尔摩斯忽然就不知道对方到底想怎么样了，只是看她这态度这衣服要是不接就不行了。为了一件他根本不想要的外套，未免有些太浪费时间了。
他的时间，可都是按小时收费的。
女人，比他想象的还难懂，宋可可是这样，这个硬是要还衣服不让走的爱丽丝也是这样。
架不住对方一副你不拿的话我就在你门口就是不走的架势，福尔摩斯从她手中接过外套。还没等爱丽丝露出喜悦的笑容，那外套就从他的手中飞了出去，以一个完美的弧线进入了路边的垃圾桶内。
福尔摩斯可能是全伦敦最不知道善解人意这四个字怎么写的男人。
他的无情程度也远远超过了爱丽丝的想象，半点缓冲都不给的那种，直接打进半决赛。
爱丽丝望着那件被抛弃的衣服也没有要去捡回来的想法，即使她之前害怕福尔摩斯会嫌弃衣服脏了，用皂角水亲手洗了好几次，直到上面都沾了淡淡的香味才肯放心。
可他连闻都没闻就这么扔了，也对，衣服是他的，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自己根本无权干涉。
很多时候，自己只是别人故事里面的旁观者，同理，哪怕你再喜欢一个人，他也可能只是旁观者。
“你不喜欢这件衣服，可以买新的。我是来给你付那天的酬劳的，这里是一千英镑。我和我哥艾布特付给你的侦探费，我今天去了萨默塞特大厦听律师宣布了我父亲的遗嘱。从今以后，我也是个有钱人了。”爱丽丝一直记得福尔摩斯说过有事情的话可以找他，但必须得给钱。之前她说没钱不会找他，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钱了。
福尔摩斯虽然对她主动还钱的态度很是喜欢，但他也不是那种就地喊价随意乱收费的人。他从对方的手中抽出两张纸币，摇了摇对她说:“我只收我应得的，其他的你收回去吧。”
“就这样？”爱丽丝显然不想让话题就这么终止。可她还是太年轻不懂，当一个男人在你每提出一个话题都能快速把话题结束，那他就是真的不想跟你聊了。
“就这样，我还要赶着出门。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爱丽丝小姐就请回吧。”福尔摩斯觉得自己已经给足了对方面子，至少现在银钱两清了不是吗？
在女孩子的心里当然不算清了。
“你觉得我们除了衣服除了钱，不能再多聊聊吗，一定要这么快赶我走吗，我就这么讨人厌吗？”爱丽丝的三连问，哪里是质问，完全是在撒娇啊。
福尔摩斯被她的三连击给问住了，自己讨不讨厌一个人有那么重要吗？重要的是，我们根本不熟好吗？
既然你非要找我聊，那就聊聊吧。
“你父亲最后留下的的遗嘱是你们三兄妹平分所有的财产，对此你难道没有想说的吗？”福尔摩斯知道除了老二，他们俩都觉得埃伦先生偏心，可现如今的情况却明明白白的显示了他这个年迈的老父亲对子女最后的爱都是平等的。
当然他立这份遗嘱的时候，珍妮还没有要怀着孩子嫁给他。也就是说，如果珍妮想要钱，就不会在婚礼上让埃伦不幸去世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夸他是个好爸爸，我说不出来，他只是生我养我的一个陌生人罢了。”在爱丽丝的心里，爸爸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埃伦他担不起。
“那你现在有了钱等同于有了绝对的自由。在这场案件里，你和艾布特成了最佳的受益人。我想，你应该什么都不缺了，那么来找我是想辩论个是是非非，还是最真切的真相。”
关于她童年以及过去过得到底有多辛苦，福尔摩斯一点都不想知道。他只想劝她一句，苦尽甘来就好好享受，莫要再贪心些有的没得。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成了整件事件最后的受益者，可我有了钱却依旧孤独啊，我找不到和我分享快乐的那个人啊。我走了一圈寻了一圈，还是来找了你。”女人嘛这一辈子求的不就是个好归宿嘛。爱丽丝从小就觉得家庭不够完美，自然想在之后弥补这份缺憾。
福尔摩斯很少有被人吓到退后几步的时候，宋可可一次，爱丽丝这是第二次。“我并不觉得自己是那个可以与你分享一切的人，你为什么会选定我？”
要知道在英国一个女人一旦嫁人，那么她从娘家带来的所有资产都会转移到夫家的名下。也就是说爱丽丝未来的丈夫会和她一起共享所有的财产。
“从第一次见你，我就已经告诉你了，因为你足够聪明。而我也只喜欢聪明的人，所以我希望你今后可以成为我为之信赖的另一半。”如此大胆的告白，还是对着只见过两次的男人，爱丽丝的人生未免随意了些。
他这算是被求婚了吗？直接跳过了恋爱，完全是那种只要你答应了，我们就能马上结婚，让你升级为一辈子都吃喝不愁的富人。
可惜这种好事，福尔摩斯他不想要。
“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我不希望她是个虚伪的女人。”不仅仅拒绝人家的表白，还暗指对方虚伪，福尔摩斯伤女孩心的时候，总有一百八十句堪比你好丑的说辞。
“你说我虚伪，可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又从哪里断定我是个虚伪的人。只要你肯给我时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优点。我也会努力成为一个配得上你的人。”爱丽丝把话说的这么卑微，她到底是喜欢福尔摩斯这个人，还是喜欢他这么久以来积累的聪明的名声。
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可对方依旧不死心。那福尔摩斯只能放大招了，尽管只是猜测，但这猜测未必不可以说出来测试一下当事人的反应。
他不再回应关于对方会为他变好有多么的伟大，而是改其道而行的天马行空的问了一句:“你说那天珍妮走之前，对着你说的那句我看到你了。她看到你什么？”
福尔摩斯自然不知道珍妮到底看到了什么，可这是她对爱丽丝的临别赠言，不像祝福，更像威胁。
爱丽丝也未必知道珍妮到底看见了什么，可此时，福尔摩斯旧事重提，她只会想到心里最怕被别人看到的那件事情。
她一想到福尔摩斯神通广大到连父亲的遗嘱的制定是什么样的，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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