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男频文女配作死日常 22_快穿黑月光:女配又把男主虐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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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男频文女配作死日常 22

  第22章

  千桃半点没察觉柏烬神色的变化。

  直到后背抵靠至床沿。

  “砰”地发出声闷闷轻响,喜床颤了颤。

  千桃吃痛,条件反射地眯起眸。混沌睡意也在这一刻消散。

  跟前,柏烬掀开喜被缓缓直起腰身,他眼底卷起倦色,只着一袭单薄寝衣,衣领稍大,松松垮垮勾在他身上。他垂眸唤她,许是清晨刚醒的缘故,青年声线里夹着股病恹恹的喑哑。

  他跪坐到她跟前,像是要服侍她起身似的。

  千桃十指插在一处不停收紧又松开。

  所以,她刚刚看见柏烬被吓得后退了??千桃扣拢的十指一僵。

  啊这!

  不、不能怪她给恶毒女配丢脸。

  实在是太突然了,屋里没点灯,天色尚早,外头天空灰蒙蒙,阴压压的。一觉醒来眼前就是放大的人脸,搁谁谁不怕?!

  千桃深吸一口气,努力找回场子:“谁允你来本郡主床上睡觉的?”

  她床上?

  睡觉?

  脑子都还没意识到的东西,竟然先被她说了出来!

  千桃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记得清清楚楚,原文的大婚之夜,还不等虞千桃提出来,柏烬先自个儿说要打地铺与虞千桃分床睡。这也是她敢放心大胆喝交杯酒的原因!

  柏烬厌恶虞千桃,也知道虞千桃厌恶他。他提出分床睡,一来他真的不想跟虞千桃同床共枕,二来他想装成一副体贴的夫君模样麻痹虞千桃。

  现在怎么还睡到一张床去了?!

  幽暗下,千桃看不清柏烬的神色,只听他声线细微且带上缕缕低哑,他犹豫着问:“郡主……都不记得了?”

  千桃虎躯一震——

  作为一个曾经在小黄蚊里上班的勤勤恳恳打工人,她非常可耻地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千桃浑身打颤,下意识往后退,可退无可退,只得压着嗓子问:“本郡主该记得什么?”

  光线昏暗,可柏烬在黑暗中却看得格外清楚。上天给了他一副孱弱的躯体,却也赠他异于常人的双眸。

  柏烬能够轻而易举地在黑暗里捕获千桃的情绪。

  他第一次从她脸上瞧见这般多变的神色。

  她在想入非非。

  看着他……想入非非。

  他心思晃了晃,随后又稳住心神。他不曾实话实话,而是半真半假地道:“昨夜郡主一直扯着奴的衣裳不放手,奴不得已才在郡主这里歇下。郡主力道大,奴挣脱不开,若郡主要责罚奴……”

  少女呆呆坐在棉被上,她仍旧穿着昨夜那袭喜袍,听见他的话,不可置信地抬起眸,唇瓣微微张开。不露半分欲色,偏偏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叫人觉得藏尽世间妩色。

  几不可遏的,柏烬心尖发烫,藏在血液里的疯在叫嚣,他几乎快要维持不住现下那张病弱可欺的假皮。

  这种冲动,比他从前对她的杀意来得更要凶猛。

  他克制着,嗓音略微发颤:“若郡主要责罚奴,奴自会受着。”

  千桃只觉周围空气都闷热起来。是了,按照柏烬对她的厌恶程度,他根本没可能主动同她睡到一张床上来。所以只可能是她先动的手!

  柏烬的声音仍在继续,轻轻哑哑,似吹过胡波的风,惊起数片波澜:“原本奴在地上铺了被子,原想着与郡主分床睡。可,外裳脱了,将将躺下,郡主便从床上下来,抱着奴……”他停顿,像是难以启齿般,“抱着奴的腰身不放。”

  越听越离谱,千桃指尖揪起衣袖,都羞耻地想要找个小缝隙偷偷藏起来。

  可是她是个打工人啊呜呜。

  打工人怎么可以藏起来,不止不能藏,她还要撸起袖子继续走剧情!千桃一咬牙,决心不认:“本郡主怎会抱着你不放?可笑!再者,奴?柏烬,你现在是本郡主名义上的夫君,若叫外人知道,还当是本郡主刁难苛责你。”顺带还利用原文台词转移了一波视线。

  只要她用脚趾抠魔仙堡的速度足够快,别人就追不上她!

  果然,柏烬听言,低低垂下眸,仿佛在隐忍莫大的杀意一样!

  他现在一定非常厌恶她,明明抱着他不放的人是她,可她还臭不要脸不肯承认,甚至还找他茬。千桃表示她有被自己机智到。

  然而,事实是,柏烬浑身血液都像是即将燃烧般。

  他的注意力全落在千桃的后半句上。

  她说他是她的夫君,叫他别再自称奴。不自称奴,那他自称什么……

  为夫?

  柏烬眸色微暗,又听千桃困倦地摆摆手道:“行了,时辰尚早,滚去你的地铺上睡罢。”

  仅仅是赶他下床。

  昨夜一幕幕清晰地回放,柏烬不可抑制地想起千桃扯起他的袖摆、委屈可怜地说她好不容易才嫁给他的模样。他扯了扯唇。

  恍惚,他的回忆中生硬地插入从前虞千桃俯视蝼蚁般漠视他的神色。

  ……实在可笑。

  柏烬浑身血液冰冷下来,当头一盆冷水将他泼清醒。

  虞千桃兴许又想了某种新的法子折磨他。毕竟,她以折磨他为乐、以将他蒙进鼓里耍得团团转为趣。

  她厌他十余年,那些厌恶,实打实挨在他身上,他知道她有多狠。

  至于昨夜醉酒后的那番话,柏烬想,她大抵是特地装醉哄他玩。可笑他昨夜对她不止一次心软。

  千桃察觉落在身上的那道目光渗人得很,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他:“还不快些滚下去?”

  柏烬离开,被狼盯住一般的感觉从身上消失。

  ——

  千桃与柏烬成婚的次日便是除夕。

  年关了。

  在长安城,新年是有走亲访友的习俗的。

  当然,镇北王府于长安城一家独大,掌握整座城的命脉。从来只有别人来镇北王府拜年巴结的份,镇北王断断是不用出门走动的。

  这几日,由于嬷嬷在王府内盯梢,柏烬不得不跟千桃住在一起。

  正月初七这日的傍晚,镇北王的堂弟领着他女儿过来贺新年。

  他们关系并不算十分亲厚,但念着是同族,镇北王对这个堂弟亦多多优待。

  两个年长的一起攀谈,镇北王堂弟的女儿虞情则带着下人去千桃院子里了。

  虞情到千桃院子里的时候,千桃正坐在院子里头看阿春堆雪人。虞情目光落在那堆奇形怪状的雪人前鄙夷地转了转,面对着千桃时笑意盈盈:“这天寒地冻的,姐姐怎的在外头坐着看下人堆雪人?”

  坐在小板凳上的千桃打了个哈欠,懒得搭理虞情。

  因着千桃出身高贵却嫁给了个身份卑贱的小马奴,虞情心底多了几分底气:“千桃姐姐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目中无人呢?我原以为,姐姐嫁为人妇,性子会收敛些。”

  虞情与原主积怨已久。因为原主是郡主、地位高贵,此前大多时候都是原主单方面吊打虞情的。

  见千桃这般,虞情也没有半丝不悦:虞千桃嫁给马奴,这辈子算是毁了,就算她未出阁时再尊贵又如何?她嫁给一个小小的马奴,从婚后起便是全长安的笑柄。

  只想一想,虞情哪会有半点不悦,她得意还来不及。她侧过身在院中张望:“怎没见姐夫?姐姐,姐夫去哪儿了?这也到下职回府的时辰了。”

  故意咬重“姐夫”二字,企图从千桃脸上找出几抹吃瘪的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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